城内好不容易有了欢声笑语,城外却是愁云惨淡,一片乌鸦哇哇,惹人心烦。
“怎么样,城中什么情况?”
见到探马回来,朱温赶紧问道。
“报,城墙之上似乎人更多了。城内还有宴席之声,酒气飘出外墙十几里。”
朱温一听,脸色又凝了下来。
康怀贞冷笑道。
“主公,他们自以为得一胜仗,今晚酒肉齐上,想必放松警惕,且让人带两千人马,偷偷杀他一个回马枪,大开城门,接引我军。”
“倒是个好主意。”
朱温同意道。
只见李振开口阻止。
“不可,万万不可,主公,万一这是那李柷的请君入瓮之计,我们又受其埋伏,而且,您觉得他会不知道军中忌酒,如今却是肆无忌惮起来,想必有一支援军绕过我们入了城去,这才给那李柷底气。”
“军师说言有理,那就等明日再攻。”
谁能知道,反而是李柷的宴会,又一次的吓住朱温的十万大军。
夜深时刻,洛十五处理好事情来向李柷汇报。
“陛下,如今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暂时拖住朱军,只怕他明天试探,我们再无办法。”
李柷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这已经是极限了,李茂贞和李克用还没有消息?”
“此前倒是回过一次,已经兵,只是他们最早得两三日才到达,只怕那时,城已不城。”
“撤离如何了?”
“已经通过一条地道66续续转移。想必明天之内,就可以全部转移民众。”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亮,头一天的血液在这外墙之地还没有干涸,但是都是暗红色或着黑色血土。
“王颤,这一次,你为先锋,去探一探洛阳城的虚实。”
朱温再次任命,让康怀贞在后压阵,率领一万兵马再次袭来。
“报,城下有人叫战。”
李柷一早又召集众人,听取各方面进度。
听到传信来报,营帐之中顿时停下讨论。
“你可知是何人叫阵?”
李折戟问道。
“对方自称踏白军副将王颤。”
李司戈当即请战道。
“陛下,让我去,定当拿了那狗贼的人头。”
李柷伸手阻止。
“不可,此人大多是来探虚实的,我们尽力拖延,莫要迎战,死守城墙,等百姓一退,我们就撤。”
说着,李柷还没有进一步动作,只见城外又出嘶喊声。
“报,陛下,敌人开始攻城,四面皆有敌人。”
“什么?来的这么快?”
“快,全部出去,死守城墙。”
李柷说着,率先出去。
只见外面,王颤叫阵不应,心中有些疑惑,当即带人绕至西面,见西面守卫人少,当即心中有些猜测,他们可能都中计了。
“快,随我杀,一探虚实。”
说着,王颤带人在西面猛攻,一柱香,两柱香,时间来到中午,虽然对方有所增兵,但是不过是5o人队而已。
“快,赶紧回去给康将军汇报这里的情况。”
康怀贞听说之后,迅收拢四面情报,当即脸色有些黑了下来。
“主公,我们恐怕中计了。”
康怀贞急匆匆赶来找朱温,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