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珺棠看着程婉在装睡,就伸出手撩起她的一根头,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把玩。
“你要是太累的话,就先喝点水。”白珺棠趴在床边看着程婉红透的耳朵,对她说“不补点水,下次热你会受不了的。”
oga的热一般会持续三到七天,白珺棠是第一次见到正常易感期的程婉,所以也猜不准她的周期到底是几天。
不过三天肯定是有的,如果到时候还不行,就继续待在酒店好了。
工作上的事情反正有白微澜去处理,白珺棠只要好好照顾程婉就好了。
要是放在以前,七天的时间白珺棠可以天南海北的跑,甚至会觉得oga耽误她赚钱的度,可遇到程婉,白珺棠就觉得再多钱也买不来俩人的温存。
她还应该好好感谢这突如其来的易感期呢,让俩人僵持的关系柔和了不少。
程婉从被窝里抬起一只眼睛,看着白珺棠还在玩自己的头,就伸出酸软的手夺了回来“我不饿,也不想喝水。”
她现在只想睡觉。
“我知道你累了,可是至少先把饭吃了再睡。”白珺棠揉着程婉的脸,耐心的哄着。
程婉皱着小鼻子把脸重新埋了回去“昨天晚上四五点才睡,我才睡了两个多小时,我真的吃不下”
白珺棠无奈,只能起身说“那好吧,你先睡一会儿,等你饿了在吃饭。”
程婉听到白珺棠关门出去的声音,红着脸撩起被子把自己蒙上。
客房服务员把早餐送到了房间里,好在早饭并不多,白珺棠吃了一份之后也没有浪费,把原本给程婉点的那份也吃的差不多。
她吃饱了之后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厚实的积雪,大雪下了一整夜,现在才刚刚停。
看着银装素裹的城市,白珺棠觉得她这几天都得待在酒店了,得让李琛给她拿点东西才行。
眼角余光瞥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几盒小药片,白珺棠抬脚走了过去,弯腰拿起一颗放在眼前。
白珺棠心中突然有了些想法,这个世界对oga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无论是牧茹初的禁赛令,还是堕胎违法,oga们就算是怀了个残疾孩子,只要不达到指定残疾的标准还是要生下来。
说是为了生育率,却让oga的生存越来越困难。
白珺棠放下那颗药丸,坐在沙上悠悠的叹了口气,程婉还有她来照顾,如果真遇到孤苦无依的小可怜,那这一生估计也就毁了吧。
她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鼻尖似乎隐隐约约闻到了那股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白珺棠眨了眨眼睛,脚步轻快的推开门,往床边走去
在之后的日子里,程婉几乎没有办法下床,除了去卫生间之外,她只能在床上待着。
热潮期间程婉手脚软,只能靠在白珺棠的怀里让她给自己喂饭喂水,然后两个人的衣服几乎隔一段时间都会脱掉,所以到了后来,白珺棠干脆不让程婉穿衣服,累了直接塞被窝里就可以了。
程婉这几天里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她数不清楚自己和白珺棠做过几次,有的时候甚至会在床上昏睡过去,每次睁开眼都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
最主要的,有几次也不是完全因为热才做的。
两个人都清醒着,却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动,抵死缠绵。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程婉的状态其实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能够自己穿上衣服了。
白珺棠推开门,正好看到程婉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程婉和她四目相对的时候还尴尬的把脸偏了过去,耳根都红透了。
“醒了”
白珺棠看着程婉,走到床边捏了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调笑着说“今天的精神看起来不错。”
程婉紧张的手脚都冒汗,微微的颤抖着不敢吭声。
白珺棠捏着程婉柔软的下巴,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咬着,程婉也认命了,闭合眼睛抬头张开了嘴巴,听话又乖巧。
吮吸声在安静的早晨格外响亮,亲的程婉头皮都麻,抬起手推了推面前的人,偏过脸小声的说“我想下床走一走。”
这几天一直呆在床上,她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碾压过一样,又酸又涨。
“好。”白珺棠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程婉,替她整理好睡裙,然后把人从床上扶了起来“刚好早餐到了,我们先吃点饭,我让人把房间打扫一下。”
程婉点了点头,因为易感期的缘故,房间已经四天没有打扫了,白珺棠又不怎么会收拾,所以套房里乱糟糟的一片。
吃早饭的时候,有几个客房服务员进来打扫卫生,程婉根本不敢看陌生人,低着头吃着培根和鸡蛋,头都不敢抬。
服务员收拾的很快,床单被褥都换了一遍,房间和地毯也都打扫干净,还通了通风,这才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