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曼险些摔在地上,她依稀听到沈姝在身后“招惹完就跑,你是人吗”
徐瑾曼舔着干涩的唇,她的意识正在被oga的香甜吞噬。
“再不跑,我就真不是人了。”
徐瑾曼出别墅前,怕万一沈姝离开,找不到,留了电话给阿姨轻阿姨帮忙照看。
她没有跑太远,就在别墅边上的海边。
包里已经没有药,她只能靠时间与别的方式去缓解。
她脱了鞋站在海水里,水狠狠扑在脸上,她抬起头望着漆黑到幽蓝色的海面,深深的呼吸,企图将骨子的燥郁压下去。
徐瑾曼在沙滩上,不知呆了多久。
夜晚巡逻的安保甚至以为她想不开,过来安抚。
一问时间,徐瑾曼才知道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近三个小时。
出门前身上还是那套睡衣,在这样的冷风中,体内的热意竟还未完全消散。
好在腺体的刺麻已经压下。
她摸了摸脖子,凸起的地方照旧。
除了应激的刺麻与胀痛,伤口的贴布也被刚才扑脸的海水打湿。
现在摸着一片潮意。
徐瑾曼清醒之后去看手机,别墅阿姨没有来过电话,沈姝还在别墅里。
但是她知道,被她推开一次又一次,沈姝一定会很生气。
或许真的不会再原谅她。
她真的很差劲。
徐瑾曼心想。
就在这时,丢在沙滩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徐瑾曼还是接了。
“徐小姐您要不还是回来一趟吧”
是别墅的阿姨。
封闭剂对她的作用已经很小,徐瑾曼上楼前还是打了一针。
她希望多少能有点用。
沈姝对她的影响力太大,徐瑾曼知道自己现在回来也未必能控制应激症,但她没办法不回来。
一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浓厚的酒味。
徐瑾曼率先去看床上的人,oga背对她,微曲着消瘦的身体,丝绸睡衣薄薄贴着她的曲线。
地上摆着几个空的红酒瓶,阿姨说,拦不住,也不敢拦。
屋子里起初很安静,徐瑾曼以为人已经睡着,但随即看到那背影微弱的颤抖,寂静中听到一声呜咽。
她的心脏瞬间收紧。
走到床边便看到沈姝泪眼朦胧,美到惊心的脸上满是泪痕“你就这么嫌弃我吗宁可去外面找”
徐瑾曼慌了。
她抽了纸巾,忍着腺体的感觉靠近,蹲下身想帮沈姝拭泪。
“我没有,怎么可能呢”
“你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过来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徐瑾曼原本也没打算再瞒。
沈姝今天哭的太多,哭的她想伸手抽自己。
“别哭了,哭的我要心也要疼死了,是我不好”徐瑾曼说“老婆,别哭了好不好”
沈姝抬手将人一推“谁是你老婆”
沈姝从床上侧身坐起,脸颊通红,她收了眼泪,眼底却满是伤“我们离婚了徐瑾曼,我不是你老婆了”
徐瑾曼眼眶蓦地红了。
沈姝喃喃的说“你提的离婚,你忘了吗我们离婚了。”
身体与心脏的疼交织。
徐瑾曼抬手将沈姝脸颊的泪痕擦掉,被沈姝打开“道歉就结束了吗道歉我就不疼了吗徐瑾曼,你把我抛下了,是你不要我了”
“我没有不要”徐瑾曼急忙否认“我没有。”
沈姝醉的厉害,手臂撑在床上,身体歪歪扭扭。
也因此,徐瑾曼知道这是沈姝的心里话。
她真的把沈姝的心伤了。
徐瑾曼“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怎么样都好你别难过,也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