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它也苦不堪言,这又是干啥呀?
劲儿劲儿的。
今天的南爷,实在反常的过头了。
白腾都这么觉得了,麒南岂会不知。
他倏然停步,反复复盘自己今天的反常。
他……到底为何那么的讨厌隧钎啊?
上回见面他明明没有那般的讨厌他。
怎么,突然之间,他今日见到他,心底立刻滋生出一种……恨意?!
恨到想亲手弄死对方!
哪怕现在,想到隧钎,他都觉得烦躁的不像话。
他皱起眉,他不对劲。
难道,他是中了什么人的暗算不成?
被人下了言咒之类的奇怪秘术?
目的是什么?
引得他妖城和魔域为敌么?
毕竟,隧姓……的城主,整个魔域都是。
想到“隧”这个字,他猛然压住自己的心口。
这个字,就不能想,一想,就厌恶的不行,浑身不舒服。
这边,麒南不解,那边,隧钎也不爽。
他自是也被赶出来了。
他盯着那赶他们出来的执事弟子看了很久,看的那弟子都忍不住瑟瑟抖。
若不是他身后手下尚且有理智,这名执事弟子怕是要当场殒命当下。
直到,隧钎三人走远,那执事弟子瘫软在地,心有余悸的后怕着之前惊魂的一刻。
隧钎这会子想杀人,非常想。
可心腹一再的阻止他,告诉他这里是玄尘门,不是他魔域的地盘。
他自然知道这里是哪里,所以,哪怕这会子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可到底一丝理智尚寸。
“那麒麟妖究竟犯什么病?”他冷笑一声,说话间,身侧一棵大树轰然倒下。
可见,他是用这种办法来泄自己的怒火。
属下没说话。
他也没指望它们能搭话,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麒南是抽什么风。
不过,它越来越讨厌麒南是真的。
尤其这一次见面,光是看到那背影,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一个人,怎么能让他讨厌到这份上还没被他弄死的?
他有些后悔,怎么没多骂他几句。
他淬了一口,忽然冷笑:
“以后,那厮别再让我遇到,否则,爷爷我要他有来无回。”
隧钎现在满脑子没其他想法,讨厌就弄死对方好了。
却是,忽然,天际猛然昏暗下来。
原本还是白日,突然之间,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隧钎和麒南齐齐停下。
隧钎皱眉:
“怎么回事?!”
倒是麒南:
他神色莫测的看着天空,一动不动。
直到狂风大作,黑压压的云层之中,似有雷光吞吐,他才道:
“玄尘门有人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