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这个时期文坛上的一个特色,比较兴骈文。
所谓骈文,是指六朝以来讲究排偶、辞藻、音律、典故的文体!
通俗一些说,就是用一大堆华丽的辞藻堆砌而成、没有任何实质内容的文章!
才稍稍遏制了这股邪风!
虽然不太明白它想要表达什么,但就是觉得好牛逼的样子,还不得鼓一下掌、嚷嚷上两句?
难不成,还要承认自个听不懂这诗?
那多丢人!
“孤独兄,如何?可还满意?这钱可曾让你们白费?”
温翰宇见着这一幕,脸上的神情更为嘚瑟,又将目光望向了梅花阁。
那个面具男子仍旧一副淡然的样子,就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温翰宇的心里头极度不爽,冷笑:
“也不晓得对面坐着的是哪位大儒的门生,竟敢这般目中无人,还真想见识见识…。”
而此时,白菊轩的长孙冲、崔钰等人也将目光放在了李宽的身上。
“这个人,不简单。…。”
白菊轩中,一个华服公子的脸色颇为凝重,只觉得在对面窗口坐着的这个男子越神秘莫测。。
李宽仍在自顾自地喝着茶水、吃着东西,那一双古井无波的双眸,始终都放在了台上。
云淡风轻!
并没有将眼前的这一切,放在眼中!
倘若这模样不是装出来的,单就论这份气度跟从容来说,长安就鲜少人能与之媲美。
最恐怖的是,他的年岁看上去也不大!
“有点意思殿下,此人值得拉拢!”崔钰的嘴角钩勒出一丝饶有趣味的笑容,淡淡道。
“嗯!”有李家公子微微颔,尽量装着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对于世家大族之人而言,一般最喜欢卷进去的就是皇位之争,而且还是越早投靠越好!
若能当上从龙之臣,那肯定就能给家族捞足大量的利益,也算得上是自个日后在朝堂之中混的政治资本。
哪怕是失败了也没关系,参与之人立马就被当成弃子,撇开关系。
世家,仍旧还会是那个世家!
而从太子的角度去分析,那有人来投靠当然是最好不过,也能够趁早培养自己的班底。
等羽翼丰满,这储君的位子才能更加牢固!
“嗯?”
李宽似是也察觉到了异样,望了过去,不过当然也认不得对面阁楼的那些家伙。
就那些这个年纪较小的好似有着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以他那惫懒的性子,也懒得费神去深究。
霎时间,全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一个穿着粉色薄纱的女子神色激动,手中还拿着一张硬黄纸,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哆嗦:
“这这是一来自‘梅花阁’贵客的佳作!我…梦雨姐姐还是。。还是你来念吧。”
梦雨,也就是那个花魁!
不过也只是展示了一下那无比惊人的柔韧度,浑身就如同是柔软无骨的那般。
光凭这两点,若是换在往日那也无愧这‘花魁‘二字,但在兰九的剑舞之前,还真有点不够看。
“蝶恋花。
她开口了!
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李秋也不例外,拧了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