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时尖端冷笑一声,“我说的是什么你比我清楚!”
李柯悄悄拉了拉李柯的袖子,随即握住时尖端的手,说:
“时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如今有几个兄弟知道我昨日负责收缴传单,便求到了我的头上。。。。。。”
时尖端颠了颠手中银块的分量,脸上露出笑意。
“李兄弟你放心,这件事我定会守口如瓶,不会对外人说起的。”
李柯闻言面露笑意,他悄声问道:“时大哥,不知你能给弟弟我拿几张?”
“什么几张?”时尖端一脸疑惑。
“昨日你收缴的投诚文书啊!”李柯回道。
时尖端则是有些疑惑,“昨日的投诚文书已经被我烧了,你说什么呢?”
“嗯?”李柯稍一思索,便对着时尖端低声道:
“时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尖端回道:“李兄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传单我真没有,不过就凭这个。”时尖端颠了颠手中的银块笑道:“刚刚的事我就当没看到过。”
李柯闻言更是一愣。
而时尖端则是说:
“不过想来此时这爱戚城中将有不少人蠢蠢欲动,这私下里交易的定然不在少数。
到时我等趁着他们交易之时,将其一举擒获,到时这传单自然是要充公的。”
时尖端说到此处拍了拍李柯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道。
而李柯闻言面色一僵,因为这与他预料的有些不一样啊!
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传单啊!
而是要借此置。。。置。。。
“怎么了李兄弟?”
时尖端忽然问道。
李柯听后尴尬的笑了笑,他说:“如此也好,多谢时兄弟了。”
而就在这时,府外忽然传出阵阵喧哗声。
时尖端抬头望去,只见一只“大鸟”于空中划过!
二人见状同时一愣,而时尖端则是顾不得许多,他直接对着李柯说:
“我去解个手。”
随后时尖端也不理会李柯,便快步向外走去。
他一路走出城主府,在街角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一处废弃茅房处,推门走了进去。
过了片刻,另一扇茅房的门便被推开,不久后传来一道声响:
“兄弟,有纸么?”
时尖端心中稍稍放松了下来,不过他此刻已是没有心思与其继续对口号,而是直接问道:
“那大鸟是怎么回事?”
隔壁稍稍沉默,片刻后才回道:“兄弟你在说什么?我问的是你有纸么?”
“有,一张报纸,你要几张?”时尖端快说着。
“越多越。。。”
那人话还未说完,时尖端便直接打断道:
“你要日期那块,我能给你读就更好了是不是。”
话落,茅厕内一阵沉默,
隔壁传来一道略带些尴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