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林医生了。”
娄母也笑着躺在了床上。
林绍文推拿的手法又有精进,让娄母舒畅之余又暗暗吃惊。她家富贵,什么推拿圣手都体验过,但像林绍文推拿之后就立竿见影的,她还真没见过。
下了床以后,娄母感觉浑身轻快,甚至绕着轧钢厂跑两圈都没问题。
“也给我推拿一下,我最近脖子好疼。”娄晓娥红着脸道。
“不害臊。”娄母悄声道。
她哪还不知道娄晓娥打得什么鬼主意。
林绍文沉默了一会,才笑道,“上来吧。”
“嗯。”
娄晓娥飞快的爬在了床上。
“嘶,好舒服呀。”
“哎呀,林绍文你太厉害了。”
“对对对,就是那里……”
“……”
“别喊了,羞死了。”娄母忍不住呵斥道。
林绍文耳观鼻鼻观心,全然当作没听到。
十分钟。
“林绍文,你好厉害呀。”娄晓娥夸赞道。
“嗯。”
林绍文点点头,看了一眼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娄母。对方羞愧的对他点点头,顺手在桌上放了一个袋子后,拉着娄晓娥飞一般的跑了。
“妈,我还有话和他说呢……”
“脸都被你丢完了,还说个屁。”
娄母二话不说把娄晓娥塞进了汽车后,扬长而去。
林绍文看着桌上的袋子,打开以后不由大吃一惊。
两叠票据,都是烟酒的,现金有整整五千块。
“到底还得是娄半城啊。”林绍文感叹道。
你这么豪横,上面不弄你弄谁?
娄氏公馆。
“妈,疼疼疼……”
娄晓娥被娄母拉着耳朵进了客厅。
“这是什么怎么了?”娄半城顿时乐了。
“还问怎么了?我今天这张老脸都被你女儿丢尽了。”娄母气呼呼的喊道,“下次再去轧钢厂,我可不去了,要去你去。”
“你怎么得罪你妈了?”娄半城看着娄晓娥道。
“我也不知道呀。”娄晓娥有些不明白。
“哎呀,好舒服呀。”
“哎呀,林绍文好厉害呀。”
“哎呀,林绍文你太厉害了。”
不愧是两母女,娄母学起娄晓娥惟妙惟肖。
“哎呀,我哪是这样子的?”娄晓娥耳根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