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听说你回来的时候,怒气冲冲,似犹如火烧也,那天到底生了什么?”
虞世南无比好奇。
整个弘文馆,都没有人知道那天孔颖达入宫的事情,更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
孔颖达似乎对其忌讳莫深,提也不提。
刚开始,他们询问,孔颖达还会怒骂几句不当人子,枉为读书人这些话。
后来,这些话也慢慢的不说,只剩下沉默。
孔颖达仍旧没有说话。
那一天皇城内,立政殿前生的事情,让他不愿提起。
自己竟然被一个少年怼的哑口无言,还劈头盖脸的被骂了一顿,说出去,自己威严何在?儒学神圣何在?
虞世南叹了口气,见孔颖达不说话,也算了,急忙转移了话题:“还是看看这个文章吧。”
“我苦思冥想数日,今日才落笔,一气呵成!”
孔颖达也想要转变话题,不愿再说张楚。
目光落下。
刚要认真。
突然,一小童匆匆走来,手中拿着一份文书。
“孔夫子,朝廷的详文来了。”
“说是张楚过三日后就要来国子监供职,还请夫子安排。”
孔颖达猛地抬起了头,瞳孔微缩。
虞世南也是骤然扭头望过去,充斥着惊骇。
房间中的气氛,瞬间凝固。
········
大院中。
张楚刚回到家,便也收到了朝廷详文。
这详文是周长福送过来的,毕竟是朝廷下的公职详文,说特殊也没有什么特殊,所以,一般都是交给坊正来传送。
同时,还有一套织染署出品的官服。
这本来就是坊正的职责之一。
张楚看着详文中的内容:“辛苦周坊长了。”
周长福立马道:“这哪有什么辛苦,能为子侯爷做事,是卑职的福分。”
“子侯爷这一入职国子监,怕是将会成为咱们长安的一大景色啊,如此年轻,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
周长福笑着恭维。
“哈······”
张楚大笑一声,随手把详文放到了一边。
“我这个秦川县子,别说景色了,不成为笑话就不错了。”
“哪里哪里,子侯爷说笑了。”周长福赶忙道。
张楚挥挥手,又和他寒暄了几句,周长福便告辞了。
吴氏端着手里的官袍,笑的眼睛都要缩进肉里去了。
“真好看啊,真好看。”
“公子,走,回屋里试一试吧。”
“有哪里不合适,奴婢好给你修一修。”
吴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