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是湿的,那这下面是有水了!?”夏清月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她猜测下面应该是有地下暗河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导致下面的土里有水。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水!
“我应该早点现的!”
早点现能省很多事情。
为时不晚。
这一现让夏清月看见了希望,兴冲冲地抡起锄头,沿着黑土的轨迹开挖,只有这一块地方有水,比一口水井的大小稍大一些。
一想到天坑里有水就不用再跑出去折腾,或许还能浇灌菜地田地,她就兴奋得不行,充满干劲儿地挥舞手上的锄头。
挖了十多分钟,手酸了,甩一甩手继续挖。
不知不觉中,挖到太阳升起,毒辣的阳光晒在身上又热又痛,不一会儿晒红了手臂,她跑去找来草帽长袖穿戴上,顺便喝了些水。
等她回来,挖出来约有五十厘米深的洞里表层的土已经晒干了,用手拨一拨,下面的土还是湿的。
她继续挖,挖了大半个小时后,累得要死。
“挖不动了,太热了,不行了!”
她瘫倒在地上,歇了会儿爬上去,打算等傍晚开挖,一直挖到晚上。
夏清月盘算着挖池塘的事情,忘记了每日去找男人提水回来,等她想起来,已经是午后了。
“完了完了,我怎么把那事儿给忘了!”
她刚刚洗了手脚,到床上准备午休睡觉。
“都这么久了,我没去,他应该早就走了吧。”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那边。
男人站在树底下张望四周,还是没等到人,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手上带去一抹水,热得刚毅面庞红。
小白乖乖地趴在他脚边,张嘴喘大气。
“看来她今日不会来了,那我们回去吧,小白。”
男人背提起水走了。
傍晚,太阳落山之后,夏清月做好了充足准备,备好蜡烛蚊香水,她穿着便利的背心短裤,铆足劲儿地挖。
挖了三个小时,中途歇过几次,洞的底部出了浅浅一层浑浊的水。
水是清凉的,这会儿她不觉得水脏了,看着水直傻笑。
挖得越深出的水越多。
挖深了她不好上下活动,所以她弄了条绳子,一头绑在上面固定,一头拴在她腰上。
挖到晚上九点多,她累得不行,抓着绳子爬上去喝水吃了些肉干补充体力,吃完随意往后躺下,以地为床。
躺着歇息了十多分钟,下去继续挖。
白天热,日头大,挖不了多久,晚上凉快点,好干事儿。
再说早点挖深一点,出更多的水,她才会安心,不然晚上都睡不好觉。
又挖了两个多小时,挖到三米深,水堪堪没过她的脚背,累得浑身酸痛无力,没力气挖了。
累是累得不行,但是看到显着成果,她乐得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已是深夜,很晚了,她困得眼皮子打架,赶忙收拾一番,上床睡觉。
一觉醒来,夏清月透过窗户缝隙看到面天光大亮。
外面这么亮堂,该有几点了?
她急着想起来,一动,全身那个酸痛,尤其是一双手,软得稍微抬高一点就疼得厉害。
她哎哟哎哟吸气,艰难下床。
黑黑已经起来跑出去玩了。
穿戴整齐的夏清月一瘸一拐地走到山洞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