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块摸着还有一点点热,她把红薯藤蔓横放进土里,覆上土。
种完,还不少呢,她从水缸里挑水过来浇了水。
这个红薯藤蔓没有她栽种的好,叶片略小且黄,营养肥力不足,过几天得施肥。
忙完已经很晚了。
睡觉前,她抓着快及腰部的如瀑秀,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下去,没有镜子照明,凭着感觉剪到肩部。
后面肯定剪得乱七八糟的了。
眼不见为净。
每次洗头要用好多水,加上天气热了,索性剪短,能用布条扎起来的程度。
她把剪了的头收好,简单洗漱完就睡觉了。
睡到自然醒,外面天色还没亮,她没有赖床,扛起锄头去挖池塘。
尽早干完一件事才能干别的。
池塘挖到有六米深了,宽度不拓宽了,有十来米长足够了。
深度的话她打算再挖个两三米就够了,然后安心做做竹柜子,挖窑洞找黏土烧制土砖了。
数天后。
又到了要外出挑水的时候了,夏清月天不亮就起来了,她来回挑了七趟,十四桶水,紧着先把干得厉害的稻田给浇了。
挑完这么多已是她的极限。
等到晚上天色擦黑,她继续外出挑水,同样挑了七趟,把菜地浇一浇,顺便给新种的红薯施上一些干粪便。
经过几天的生长,豇豆茄子瓠瓜等庄稼又长大出一批了。
第二天早上,夏清月把采摘了上百斤的菜带回来,像往常一样晒成干货。
这两次摘得多,晒干以后得了二十多斤。
已是六月中旬了,每日气温大概维持在三十八九度左右。
水潭里的水见底了,能清楚看到下面的小石头。
溪流里的水少之又少,要往中游方向走,有的地方水稍多一些,用小水桶接几分钟才能蓄满一桶。
夏清月每隔一天,早早出去挑水回来。
如她猜想的一样,溪流下游的水大大减少以后,基本上遇不着几个人了。
溪边的植被干的干,死的死,地瓜泡儿也没能幸免。
她虽然挑了水回去淋菜,但高温影响下,庄稼多少受到了波及,一部分开始枯萎黄了。
像这种快要死了的庄稼,她把上面的果实摘下来,能晒的晒干,不再经管浇水了,把水浇给那些更有活力的。
田里的稻谷到了分蘖阶段,也就是长出侧枝,日后上面会渐渐长出一株株独立的谷子。
再过个半月左右,谷子就要开花,然后是结籽。
这天清晨,她照常外出挑水。
与此同时,岸边的林子里,有一条白毛大狗东闻闻西嗅嗅,不知闻到了什么味道,一路找寻到一丛丛茂盛的灌木丛里。
木丛里趴着一堆不怎么显眼的黑色之物,白狗凑近闻了闻,眼里露出疑惑,它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嗷呜一声惨叫,黑色之物猛地一颤,周边灌木被它压倒大片,它站起身,身躯庞大。
白狗瞬间两眼一直,拔腿转身就跑。
那边,夏清月挑了两趟回来,在溪里用小桶接水时,守在身边的黑黑突然朝着身后林子里出嘶吼声。
黑黑几个跳跃,跃到了岸边,它着急地朝夏清月唔唔叫着。
夏清月以为危险来临,麻溜收起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