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原主爹娘相继离世,野鸡野鸭野兔被吃没了,夏清月还是想养上一些这种体型不大,安全系数高的家禽,一来自己吃,二来收集它们的粪便给地施肥。
像野猪那些体型大的,她想倒是想养,但以她的小身板,一个人怎么搞得定,没准儿被野猪给反杀了呢。
闷头干到身体出汗,喘粗气,觉得累了,夏清月停了下来,她放眼一看,可能挖了两个多小时,这块地翻了三分之二了,等明天她要在这里旱育稻苗,种上黄瓜豇豆花生。
剩下的三分之一明儿再挖,她身上有伤,还是得劳逸结合。
晚上黑得早,她得在天黑之前吃完饭洗漱好,不然就得摸黑了。
晚饭是两个蒸红薯,剩菜,简单一弄,很快就吃上了。
她把杂菌炖鸡拨了一半,两个蒸红薯弄到黑黑碗里。
一人一狗就这么吃完了晚饭。
洗了碗筷,夏清月烧了一大锅热水,准备好好洗个澡,想洗头但脑门上有伤。
原主一家还是比较爱干净的,自身跟洞内房间都拾掇得很好,夏清月都不用打扫。
洗澡水用最大的木桶接着,提到挨近厨房的一块空地上洗,洗了个温水澡,她觉得全身毛孔都打开了,舒爽不已,扫清了不少疲乏感。
她换了一套天蓝色打补丁的衣裤,袖子跟裤脚差了一截了,有点小了。
夜幕降临,黑色笼罩天坑内部,一眼望去,石壁上的那些小树野草影影绰绰的,夏清月有些心怵,叫上黑黑,摸黑进了房间。
不带上黑黑到房间,她没安全感。
躺在床上,她睁眼望着漆黑的上方,回想着今天做的事,虽然都是小事,但她觉得大有收获,过得充实且快乐。
搁前世上班,她每天都觉得度日如年,时间过得真慢,每次以为过去了几个小时快下班了,一看时间,两眼一黑,好家伙,才过去二十分钟。
现在过的生活才是她梦寐以求,真正想过的。
夏清月翻了个身子,无声落泪,外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您别担心我……
不知是何时睡着的,醒来,夏清月精神百倍,唯一不好的是床太软了。
这里的床还是原主爹伐木回来自己打造的,有两张,床上铺着干稻草,上面铺上一层薄褥子罩上一床被单。
从窗户往外看,还是黑的,没天亮起来也干不了事情,索性赖床。
躺了会儿,外头天蒙蒙亮了,黑黑跑过来蹭她的手背,是想出去的意思。
夏清月麻溜起来。
一人一狗先去解决了各自的生理问题。
时间还早,她烧了半锅开水,空腹喝了温开水,扛着锄头去翻地。
菜地在天坑底下不远的地方,光线更好,能视物。
吭哧吭哧一通挖,把昨天没挖完的挖,一块地空留出育稻苗,其他的打了窝子播种。
黄瓜豇豆辣椒种每样种了二十窝。
剩余的地都种了花生。
她拿来木桶去打水,给刚种下的种子们浇灌,想着想要是有油菜种子就好了,油菜籽榨油也很香。
忙完,天光大亮,鸟啼清脆。
夏清月饿得前胸贴后背,赶紧蒸上四个红薯,用昨天专门留下的一点鸡油炼油,打了三个鸡蛋搅匀炒熟,盛出备用,底油炒了一些杂菌,起锅前倒入炒熟的鸡蛋混炒。
早饭便做好了,一道菜,就着红薯吃。
吃完,她带好背篓菜篮子等家什出天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