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喃喃自语着,他现在拥有体能类和变化类的异能,如果加上老木的体质类异能,都不敢想象会有多强。
至于宫姝就没法考虑了,陈学曾问过她,她脑袋中根本没有异能球,严格来看都不能算是异人。
老木的异能耗尽后又被震晕,现在正躺在沙上打呼噜。
陈学找到老木身上的伤口挤出些血滴入体内。
等了许久,什么也没生。
“难道说【复制】异能的对象必须是死亡的异人?”
陈学回头看向门口奄奄一息的刁,嘴角勾起。
他之所以没杀了刁就是不希望他这么快g。
抛开曾经的仇怨不谈,这个黄毛一把千度的大火不但将自己六级甲都毁了,还差点烧死自己。
最不能忍的事情是连累宫姝受重伤,导致宫姝本来从一个完美御姐再度变成一个女童。
陈学十分愤怒,他感到自己的快乐也被剥夺了。
他笑盈盈的到工具箱里找了些老虎钳、电棍、辣椒油和纱布,又将刁拖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刁哀嚎着、求饶着、痛骂着、威胁着,陈学完全置之不理。
半小时后,刁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陈学也将他【吸收】【复制】一条龙。
做完这一切,他又看了看卧室的宫姝。
江沛渝流着泪用毛巾给宫姝擦着身子,女童全身都布满恐怖的烧伤。
宫姝唇红齿白的小脸眉头紧蹙,看上去十分虚弱痛苦,口中还呢喃喊着陈学的名字。
陈学自被柴欣欣欺骗耍弄后,曾誓自己不再相信任何人。
宫姝让他心中的坚冰有了一丝融化的痕迹,看着床上的女童,陈学感到心中充满愧疚和心疼。
他就坐在床头牢牢抓住女童的手,期待着宫姝能像以前那样好起来,战斗带来的疲倦慢慢袭来。
陈学就这样坐在床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学耳旁传来江沛渝惊慌失措的声音。
“陈学,你快醒醒!宫,宫姝她流了好多血!!”
陈学闻言惊醒过来,只见床上女童全身都是烫伤痕迹,伤口向外渗着血,看上去气若游丝,已经快不行了。
陈学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他赶忙拿个碗跑去卫生间,动【兽化·狒狒】,又使用【级臂力】,将刁留下的碎块放在手心,捏成软和些的肉泥。
解除了状态后,陈学端着碗走进卧室。
来到床边,他轻轻掰开宫姝的嘴巴,用食指将肉泥小心的塞进女童口中。
宫姝根本无法进食,往常闻到肉香就快干饭的女孩静静的躺在那,像一朵随时会凋零的小花。
陈学泪眼模糊,他想起宫姝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宫姝曾说陈学的血让她很渴望,像救命的药。
“试一试吧”
陈学把心一横,找来把匕将自己手腕动脉割破,再将创口中的血液滴入宫姝口中。
血液慢慢流入宫姝的食道,不到一根烟时间,女童就可以自行吞咽了,她闭着眼睛,小脸上一脸陶醉,
仿佛是嫌弃太慢了,女童双手紧紧抓住陈学手臂,用锋利的小虎牙咬住后,贪婪的吮吸着陈学手腕上的创口,“咕咚,咕咚”的吞下血液。
陈学疼的嘴角抽搐起来,但还是一脸的宠溺和开心。
因为宫姝浑身上下的烫伤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着,红肿又焦黑的皮肤慢慢变得如同象牙般白皙透亮。
陈学嘴唇白,身体颤抖,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有点失去平衡,要不是身为异人强悍的身体,恐怕早就承受不住。
好在这时,宫姝也喝饱了,她虽然还是昏迷的状态,也停止了吞咽。
女童安静的沉睡着,呼吸轻柔而均匀,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江沛渝在一旁看出陈学明显失血过多,从储物间拿来一些乳酪喂给他吃。
又拿来些纱布和止血药物帮陈学包扎手上的伤口。
看陈学为宫姝做的这些,她心中百感交集,羡慕宫姝的同时又心疼陈学。
她感觉自己在这就像一个拖油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做做家务和看看监控。
陈学嘴里吃着奶酪,感受到为自己包扎的江沛渝十分失落。
女人这点小心思都看不穿的话陈学也算是白活了,他可是利用【学习】学会了不少人情世故。
他声音低沉道:“沛渝,你别想太多。”
“这段时间,谢谢你将家里打理的那么好,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