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是食物,他在欣雅小区中囤积的食物省一省,只够他和奶奶吃一年。
陈学的计划是等到一年后,整个小区的活人应该减员的七七八八了,他可以在那时候带着奶奶回到别墅。
别墅里的食物足够他和奶奶生活下去。
比较遗憾的是他手上有些剩余的现钱没能全花干净,可惜世事总不能都如意。
今天他在网上购置的五套北极科考队防寒服就运到了,这身防寒服的定价十分高昂,同样也拥有极高的防寒功能。
理论上讲可以让人在零下15o度的气温中保持体温正常。
等取了防寒服,再买一些防身的武器后,陈学就准备接下来的日子静静待在家里,等待全球冰封的那天。
出门前,陈学拿上一瓶催泪喷射器,这是他上次购置的防身物品。
类似的甩棍砍刀他还准备了很多,全部被他分别放在别墅和欣雅小区里。
他郑重的交代奶奶,不论任何人敲门哪怕是自己都不能开门,也不能踏出家门半步。
坐着电梯下楼,小区广场一群顽童追逐打闹着,想到这份喧闹在九天后就会永远消逝,陈学有些感触。
在他正准备开车离开时,居然现自己的车门上有个可恶的图案。
这是。。。坤坤?
紫色崭新的帕拉梅拉,左车门后视镜下被人用尖锐物体划出一个吊的图案。
划伤车漆的地方,有的铁丝已经勾起,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划出的。
陈学第一时间想到韩瑾,虽然任谁也不想自己的爱车被人刮花,但他实在没想到韩瑾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报复他。
这时,他对面走来一个六岁左右胖乎乎的小男孩,手里拿了把滋水枪。看起来贱兮兮的,一点也不怕生。
举起水枪对着他脸上就滋了过去。男孩滋完他还挑衅似的说着:“我画的好看吧?”
男孩说完就跑到秋千旁去揪一个正在荡秋千小女孩的头。小女孩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远处一个黝黑干瘦的女人喊着:“钟钟,别玩了,回家了!”
陈学想起这个孩子,这是小区出名的熊孩子。他日常就是搞破坏,和自己住在一个单元里,他的父母也十分蛮横。
陈学买车后才明白为什么附近停车位那么多却没人停。
他擦擦脸上的水,向那女人走去。
“何大姐,您孩子把我车刮花了,您看这事应该怎么办?”
女人三十多岁,颧骨凹陷,锥子脸。她用尖锐的声音问到:
“什么怎么办!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认为车是我家钟钟刮花的?”
陈学顿了顿,还是礼貌地说道:
“不是我这么认为,是您家孩子自己承认的。”
女人闻言一愣,忙喊来那男孩,她用眼神向那叫钟钟的孩子示意了下。拉着钟钟问道:“车是你刮花的吗?”
“不是啊。”
男孩装作委屈的摇摇头道,两个小眼睛还在咕噜噜打转。
“何大姐,孩子小,我也不说什么重话了。”
“把补漆的费用给我就行了,我当什么也没生过。”
看着这母子睁着眼睛说瞎话,陈学相当厌烦。都快末世了,他对钱现在真没什么兴趣。这么说只是为了让熊家长付出些代价。
“说重话?你还想说什么重话?”
“你是不是看我们母子俩好欺负,给你脸了是吧?”
女人的声音变得高亢,在陈学耳朵里如同惊雷般炸开,十分刺耳。
她的喊叫引起了周围的邻居的注意,好事的人们纷纷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