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男人与铁扉道人,对饮论道,也是讲得头头是道。许多言论更是能让铁扉犹如醍醐灌顶,对这位新婿更加喜欢。
酒席退去,宾客纷纷告辞。
翁婿二人依旧对坐共饮,相谈甚欢。几番推杯换盏之后,两个皆已喝得醉眼惺忪。
“岳丈长得好生标致。。”未央生打了个酒嗝,借着酒劲儿,大手轻轻拂过铁扉滑落在耳边的几缕发丝,磁x的嗓音特意压低了道。
“你?”被男人的指尖碰触到的耳垂,瞬间变得火热,引得铁扉一个激灵,酒醒了几分。
“岳丈这十几年为何拒不续弦,甘愿独守空房,一人养育玉香?”未央生只当没有察觉铁扉的异样,收回了手指,又将酒杯斟满,递给他。
“我喜欢一人独处。”铁扉眼神微闪,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那岂不是会日夜寂寞?”男人的嗓音透着蛊惑,在月se之下,带着引人堕落的魔力。
“不。。不觉寂寞。”铁扉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掩饰住突然狂跳的心脏,终于想起今夜是nv儿的新婚之夜,慌忙起身轻咳一声说道:“ai婿还当与小nv速速洞房,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才是。”
未央生痞笑一声,也不再造次。“那小婿就先告辞了。”微微作揖拜礼,潇洒的朝绣房走去。那里,玉香早已苦等多时。
话说,这位玉香小姐,姿容虽然无双,风情却是未免不足。
只因平日里,父亲管教严格,母亲又早早仙逝。两耳不闻y声,双目不睹邪se。往日里喜欢读书,可惜读的书,不是《烈nv传》就是《nv孝经》。
未央生酒醉之后,脚步有些虚浮。他摇摇晃晃的走进绣房,余光撇了眼,站在门口模样清丽的通房丫头。
便径直走到床边,手指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看着端坐于床沿,低着头羞答答的娇俏美人,当即便想与她共赴巫山,翻云覆雨,畅快一番。
玉香却是慌了神,连忙护住身上的嫁衣,红着小脸咬紧下唇,小声说道:“夫君莫急。”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迈着莲步,引着男人走到桌前,端起交杯酒递给他,双目清澈含羞。
未央生呵呵一笑,接了酒杯,戏谑的哄道:“是为夫见到娘子妙姿,有些急se了。”
不想,玉香先是一愣,再是拧紧了秀眉,不赞成的轻斥道:“夫君莫要说这等荤话。”
男人心中已有些不悦,但顾及今夜乃是他二人的洞房花烛,便未再搭话,只是敛起笑容,与玉香共饮了交杯酒。
又挑眉,略带戏谑的依着礼数,向nv子拜了拜,问道:“娘子,可否与为夫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l?”
玉香也向他还礼,盈盈一拜道,“可。”
未央生撇开之前心里的小小不悦,痞笑着一下抱起佳人,几步走回床边。将美人扔在床上,就去拔她衣服。
“等。等一下!”玉香小声惊呼着又要叫停,只是这回可再不能阻止。她又不敢挣扎,只是憋红了小脸,拼命护住了遮身的最后一件衣物。
小手护着x前的鸳鸯大红肚兜,紧紧闭着已经被男人扯掉了里k的白皙大腿,颤抖着提声吩咐一直守在屋里的贴身丫头,道:“阿奴,还不将蜡烛熄了?”
“熄什么蜡烛?为夫想让娘子仔细看清楚这根yan物。”未央生也已经扯光了身上衣物,脱得赤条条的挺着跨前高高翘起的雄壮ji8,自信的左右甩了甩。
又引出新婚nv子的小声惊呼。玉香也顾不得肚兜了,小手慌忙捂住眼睛,娇叱道:“阿奴!快啊!”
小丫头哎了一声,也不敢去看纱帐里颠鸾倒凤的模样。赶紧听从小姐的话,去吹灭了红se喜烛,顿时屋内漆黑一片,再无光亮。
未央生皱起眉心,顾及新婚之夜,不好太过难为美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0黑办事。
看不见yan物以助y兴,亦0不清胯下nv子的反应。
男人本就心中窝火。本还想着念她是初夜,要对她多加怜ai一些。没想到竟是如此不懂风情。
想要从背后c她,做‘隔山取火’,她便说这犯了背夫之嫌。若想要她跨坐在ji8上,做‘倒浇蜡烛’主动用r0ux裹着上下伺候,她便说这是倒了夫纲之礼。
就是想要搭她两脚上肩,她都千百句道理相劝。最后只能令她像条si鱼一般仰躺在床,完全压在她身上,ji8入洞,做‘夜行船’,打算草草了事。
玉香又是满脑子的道学礼教,被夫君开ba0破瓜,无论被c得多痛,都紧咬着唇瓣像个哑妇不肯出声。
最多实在是被未央生给c得狠了,痛得她难以忍耐,才会伴随着哭求,哼哼ch0u泣几声,“夫君。。疼。。疼啊。。轻。。轻点儿。。”
男人c得本就不够爽快,哪里还能去顾她si活。
听她终于肯sheny1n出声,哪管她是疼的还是爽的。只是更加快了ji8在那初经人事的,紧致r0ux里ch0u送的力度。
越c越快,打起了r0u桩。像是在宣泄他的不满,又像是在故意nve待新婚妻子,叫她以后最好不要忤逆自己的心意。
玉香起初还能小声哭求,越到后来越发疼得厉害,哭求声也随之变大,最后嗓子都哭喊得沙哑了,压在她身上前后冲刺的夫君,动作却更加粗暴。
“小姐!姑,姑爷!求求您轻一点儿吧。。小姐她受不住了!”守在纱帐外的小丫头,听着自家小姐哭得声嘶力竭,像是快没了气儿一般,急红了眼。
“滚。这都是你家小姐自找的!”未央生冷哼一声,胯下耸动的动作毫不见怜ai之情。
每次狠狠抵着x口连根捣入深处。再拔出半截,仅留着圆滚滚的gui头卡在甬道里,肆无忌惮的在娇neng的甬道壁上四处胡乱的顶弄几下。之后再一个挺腰,直捣h龙,cha进前所未有的更深处。
玉香早已哭哑了嗓子,r0ux也变得麻木,快没了知觉。y水混合着血水,咕叽咕叽的不断被捣弄出x口之外,黏糊糊滑腻腻的sh濡一片。
“小姐,小姐!您快跟姑爷认个错吧!姑爷,姑爷!求您饶了小姐初次不懂事吧!”小丫头跪在纱帐外面,急得团团转,只管咣咣的给床上的新姑爷磕头求情。
未央生冷着脸,不再做声。
只是狠狠压着玉香,发泄式的以‘夜行船’这招最符合礼数的周公仪式,将粗长滚烫的ji8,一下下粗鲁的t0ng进黏腻的r0ux里撞击。
半响,cx的动作稍停,双手抓握着身下已经喊不出声来的新婚妻子的一对n子。
粗暴的r0un1e抓握着,又用指尖捻着那顶端早已被他掐得红肿的r粒,哑声对丫头说道:“想让我饶了你家小姐,就快去请你家老爷来跟我求情!”
也不知这是他突然起意,或是早有这般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