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倒抽一口凉气,“这玩意儿这么值钱?”
霍君华的眼神却在亮,“夫人,我们要拍的就是这个。”
“啊??”
“只要拍下这个牌子,不管有多大的事,福地洞天都包解决,直到无事为止,所以这牌子叫福地洞天无事牌。”
“这里的老板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老板没露过面,每每拍无事牌,都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拍。”
霍君华还说:“我来看过几回热闹,听这里的常客说,福地洞天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有好几个军阀势力撑腰。”
“龚定军都给福地洞天送过钱,据说单单去年,就送了两百万大洋。”
“不求福地洞天办事,但求福地洞天别添乱。”
“还有一说,福地洞天一共拍出了九块无事牌,每一块都是天价。”
“具体给人解决了什么事又不得而知。”
“但事情都给办妥了。”
“至今没有人质疑过福地洞天的能力与信誉。”
因此,要是能拍下一块无事牌,好好查一查军座爹娘的死,军座的心病就能痊愈。
无事牌就是专治军座心病的心药!
现场已经有人在出价,几分钟的时间,价格就飙到了十万大洋。
温宁算不算自己手头上的钱,喊了一嘴,“十二万。”
可是!
没、有、人、搭、理、她!!
另有人加到十四万,她便再喊了嘴,“二十万!”
加得够多了吧?
多少来个人问问呗?
可可可还是没有人理会!
霍君华也一头雾水,价钱从十四万接着拍,没把温宁喊的价当一回事。
“两位。”
刚才兜售小吃的小厮来了,摊着手讨赏。
霍君华给了五块大洋,小厮才乐呵呵说:“拍无事先要先验资,低于五百万大洋,不能拍。”
汗……
温宁手头上也就二三十万的现金,算上金条啥的,最多七八十万。
想要拿出五百万来验资,除非把宜新饭店祭出来,或者是温公馆,又或者是结婚时,陆景侯给她姆妈的那些地契。
她舍得现金和金条。
但她舍不得宜新饭店,舍不得温公馆和地契,这全都是陆景侯对她的爱啊啊啊啊!!
霍君华算算自己的私房钱,能帮温宁凑一百万整,离五百万差得远,把方大律师和事务所卖了也没这么多。
“五十万!”
“五十三万!”
“六十万!”
“七十五万!”
“一百万!!”
竞拍尤为激烈,价钱噌噌往上涨,从一百万涨到两百万,不过区区几分钟。
温宁怀疑这是一场骗局,特意多给了几块赏钱,问小厮说:“拍完牌子付过钱,福地洞天才替人解决想解决的事吗?”
“不不不。”
小厮看在赏钱挺让他满意的份上,连忙说给温宁听,“拍完牌子后只签契,福地洞天把事办了,妥了,满意了,才给钱。”
如此这般。
骗钱的可能性很小。
小厮还说,“事情要是两年三年才给办完,福地洞天不收任何利息。”
“福地洞天也不收任何押金。”
“但中途不想让福地洞天办事了。”
“不管任何原因,都得按契上写的,支付一半的拍价。”
“同样,福地洞天没把的事办好,双倍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