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
江宁更加难以接受,就想把6景侯推开,可是推不动,根本推不动。
她越是拒绝,他就越吻得重,不断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烙下他的痕迹,金线绣成的凤冠霞帔,被他撕成一片一片往地上扔。
他太想要她了,那把火在他心里面烧得太久太久。
现在此刻,如愿以偿。
总是缺了些什么的胸口,终于有了被填满的感觉。
江宁拒绝不了就只有受着,心情复杂的就像一团乱麻。
现在还说什么不想嫁给他的话,又都已经没有意义。
“袅袅……”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他才满意了,埋在她耳边喘着粗息呢喃,“你是我6景侯一个人的,永远都是,永远都是。”
她不想听,她也说不出话,身上哪里都在疼,就像被他剥了皮抽了筋。
而这仅仅只是刚开始。
他嘴里说着抱她去洗澡的话,却又是整整两个小时。
他换了床单,哄着她吃了些东西,不依不饶地要跟她喝交杯酒,嘴对嘴喂了她好几杯,喂的她晕晕乎乎。
他便趁火打劫,满脑子只有那一件事,又还精力旺盛,挥的游刃有余。
又到中场休息时,他在被窝里搂着她说:
“有一回,有个女奸细接接近我,我识破后,就把女奸细掐死了。”
“以免打草惊蛇,我将女奸细扒得一丝不挂,叫人来抬出去。”
“之后就有传闻说我很厉害。”
他又说:
“其实我跟那些女人做不了那么长时间。”
“最多十几分钟。”
“越到最后越觉没意思。”
“还得是你,才能让我停不下来。”
江宁能听见6景侯在说什么,但她昏昏欲睡,就没搭理他。
可他又来劲了,“袅袅,我们继续。”
“……不,不要。”
她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他却欲罢不能,一整晚都黏着她,要了一回又一回。
她疲于应付,崩溃大哭,他就一边吻走她的眼泪,哄着她很快好,一边贪恋她的娇软,久久不肯结束,动静大得外面都能听得见。
“袅袅,我要你……”
“袅袅,我要你……
断断续续,缠缠绵绵,他还说一句挖心窝子的话:
“袅袅,我爱上你了。”
可惜江宁没听见,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是三天后,手背上打着吊针,药水的味道直往她鼻子里钻。
她听见一女人在门外跟6景侯说话:
“军座,夫人身子底弱,和小时候营养不良有关,又多年劳累。”
“没有调养好之前,夫人最好不要怀孕。”
“军座和夫人感情深,但也要注意节制,细水长流。”
6景侯一听一个不吱声。
然后就有一老妇人的声音,威严响起,“去外面的鹅卵石地上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然然后就是6景侯下楼的脚步声。
江宁意了个大外,居然有人管得住6景侯。
随后,刚才说话的女医生,搀扶着老妇人走进房间。
江宁装睡,听见老妇人说:
“君华,你来负责照顾我这个唯一的孙媳妇,不准景侯随意进房间,更不准他留下来过夜!!”
“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