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突然。
她和顾子瑞被押进了巡警局,分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无论她怎么拍打叫喊,都没有人理她。
她也听不到顾子瑞的声音,听不见别的犯人的声音。
仿佛整座牢房就关了她一个。
巡警抓她和顾子瑞的时候,也没有给任何理由。
难不成是6景侯摆了她一道?
可6景侯给了她三天期限,这不还没到期吗?
她很担心顾子瑞,也担心再不回家,姆妈会急出一身病。
姆妈的身体本就不好。
巴掌大的窗口外,天色渐渐暗下来。
牢房里更加昏暗,充斥着霉味,臭味,耗子吱吱叫着到处跑。
咣啷一声响。
进来两个穿着皮衣皮裤,戴着鸭舌帽的高大男子,不等江宁说什么,就把江宁打晕了,塞进一辆黑车里,连夜带去了另一个地方。
江宁醒来时,已经被绑在十字木桩上,被泼了一身冷水。
她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就惊出一身冷汗。
她在一处刑讯室里,到处都是她听说过,但从来没有见过的刑具。
就在她的正前方,不过一两米的距离,摆着一个火盆,里面的烙铁已经烧得通红。
“还在看,不赶紧交待点什么吗?非要等着我们来问?”
同样在她的正前方,隔着火盆,放了一张桌子。
桌子后面坐着带她来这里的两男人。
左边的那个说完后,右边的就拿起鞭子把玩着,说:
“江三小姐,你好歹也是一身细皮嫩肉,这里的每一样玩意儿,你都受不住,就早点交代吧。”
“交代什么?”江宁问,她真的是一头雾水,后背上又全都是冷汗。
“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具体?”
“一件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没有。”
她现在所拥有的,都是她和姆妈一起挣来的,都是属于她,得来的正大光明。
拿鞭子的男人却不耐烦了,几步上来给了江宁一鞭。
疼……
旗袍上渗出鲜红的血。
但江宁咬着牙忍了,迎视着拿鞭子的男人问,“是你们带我来这里的,不该你们给我一个说法!?”
她都这般处境了。
顾子瑞会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