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眼下遇到的困境。
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解决。
回到宜新饭店,正好是吃午饭的点。
江宁被温淑慧叫进房间,她以为是在房间里面吃,却听温淑慧厉声话:
“跪下!”
“你没有去酱油坊,你究竟去了哪?”
“为什么要说谎??”
“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江宁跪了下去,咬着唇一言不。
顾子瑞撇下工作赶过来,进门就看见温淑慧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训斥江宁:
“我问了你这么多遍,你都不肯说,你就这么想挨打吗!?”
江宁还是不说话。
温叔慧就举起鸡毛掸子,即便会心疼,也朝江宁的胳膊上打。
“伯母!”
顾子瑞挡下鸡毛掸子,帮江宁开脱,“许是袅袅去骑马了,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不肯说。”
骑马有一定危险。
每每江宁跟秦秉乾去马场,回来后都能不说就不说。
但温淑慧始终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心头本就还有怀疑。
“你是不是去见了不该见的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温淑慧紧着嗓音问。
江宁听出其中意思。
姆妈怀疑她去见6景侯了,想要攀高枝,走捷径。
她越不愿开口,也开不了口。
她不想再说谎,可又不能说实话。
“伯母,我带袅袅出去走走。”顾子瑞说。
让他来试试,或许能问出点什么来。
温淑慧这才收起鸡毛掸子,站到窗边看向窗外。
顾子瑞拉起江宁,步行去往最近的公园,买了个糖人哄哄她,然后才对她说:
“你很少这么任性,想必有着不得已的原因,才什么都不告诉伯母。”
“但是,袅袅,你可以告诉我。”
“我们一起想办法把事情解决掉,就都好了。”
可惜江宁不会再把顾子瑞拖下水。
她几口把糖人吃了,说:“谢谢你的好意,我的事情我想自己解决,另外就是我们的婚事。”
她想好了,“我们都没打算真的结婚,就把婚约解除了吧。”
她还说:“一会儿你回报社就登报,说江家家庭关系复杂,争夺财产的手段过于丑陋……”
“袅袅。”
顾子瑞不解地打断江宁的话,“解除婚约,你我协商一致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