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七情六欲,本是天性,朱熹却要将其抹杀,这是何等的荒谬!”魏鲍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吸引了众多路人的围观。
奇莫也觉得这种学说让世人变得迂腐,只知遵循刻板的道德规范,失去了生命应有的活力与热情。
“朱熹的理学不可为也!”奇莫眼神犀利道。
对于理学中的等级观念,魏鲍也极为不满。
“人人皆有平等之权利,凭什么要被这所谓的‘理’束缚在既定的位置上?”
魏鲍的声音的说法,迎来了绝大多数人的赞同。
说得好,说好啊!
魏公子,说的太好了。
就是,就是,这个朱熹什么鸟蛋啊!
什么理学简直是腐儒。
还自称什么儒学大师,就是就是。
很快,临安书院里面的众多学子开始骂朱熹。
与朱熹同行的程颢程颐两个大家,只是远远的站着不敢去帮助朱熹,做任何解释。
因为,魏鲍的家世,刚好把这些进京赶考的学子,咽喉卡住了。
朱熹看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站在了魏鲍那边。
开始解释道:“存天理,灭人欲”并非是对人性的绝对压抑和禁锢。
“人欲”并非指人的正常欲望,而是过度的、违背道德伦理的私欲。
例如,饮食是人的正常需求,属于天理范畴,但过度追求山珍海味、奢靡浪费则是人欲。
我倡导的是人们要克制不合理的欲望,以符合道德规范和天理的要求,这样才能实现个人的道德修养。
“去你大爷的非逼我爆出口是吧?”
魏鲍见朱熹这个死壳子,还鸭子死了嘴皮子硬,非要跟自己刚。
“我觉得朱熹说的对。”
不远处,一个头戴红岭帽,身着大红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呢!”魏鲍问道。
“我是何人?我可是当今陛下的舅舅。”
李尔新自报家门道。
“太后是我姐姐。”
“你说我是何人呢!”
朱熹,程颢程颐等人走过来,感谢李尔新为他们之前在临安提供了一个修缮夫子庙的工作。
魏鲍虽然是礼部尚书之子,可是不敢硬刚皇亲国戚,拂袖就走。
“等等。”
李尔新,喊道。
“等什么?”
“啊!”
魏鲍满脸骄横的看着李尔新,那意思是,不要以为你是皇亲国戚,我就怕你。
“你刚刚说,朱大家的思想是错的。”
“你现在说说,朱大家的思想是对,是错。”
李尔新,拔高朱熹的地位,不依不饶道。
“朱熹呐!”
“你就是个登儿”。魏鲍毫无惧色道。
“粗鄙,尔等真是太粗鄙了。”
朱熹见皇亲国戚是自己的靠山,开始大声反驳道。
“粗鄙?”
“我?”
魏鲍用手指了指自己,反问道。
“没错,就是你。”朱熹见李尔新点头后,挺直腰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