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意心中爱意汹涌。
这样的妻主,让他怎能不爱?
到了许从意家。
姜南快地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窝进那张柔软的灰色大圆床中,目光懒散地扫过卧室。
“啪嗒”门开了。
许从意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走了进来。
头上的水迹还未干透,滴滴答答顺着那一截颇有骨感美的白皙脖颈往下流。
姜南伸手在床头的感应灯上挥了挥。
直至灯光调节到昏暗的粉紫色。
她才又找到了,刚刚在酒吧时,心底深处不由躁动的瘙痒感。
接着,她冲他招了招手。
许从意体型修长,骨架并不算大,或许因为他的兽形是蛇,所以行走时总会给人一种腰肢柔若无骨的魅惑感,他来到床边。
姜南眼神炙热,问“刚才那只狐狸跳的舞,你看见了么?”
许从意抿了抿唇,尽管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她莞尔一笑,“那就好,去那儿,跳给我看。”
许从意愣住,错愕地看着她。
“怎么?不愿意吗?”
他慌忙低头,羞耻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没有……愿意……”
姜南想,虽然刚刚酒吧那只狐狸的长相也算不错,但如果真要和许从意相比,那还是差得远了。
毕竟他这一身斯斯文文的气质,还有柔软的身段就摆在这儿。
再怎么样也不会比那人跳得差吧?
况且,看放荡之人起舞,哪有逼迫正经人放荡来得有意思?
尤其还是在许从意露出一副羞耻不堪的表情后。
她觉得就更有意思了。
许从意缓缓褪下浴袍。
他的身材很匀称,肌肉线条柔和,属于胖瘦适中的薄肌,但宽肩之下,配合着腰部明显收紧的妖娆曲线,让人莫名的心头一紧。
加之灯光的照射,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肌肤细腻极了。
真想上手摸一把。
姜南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
提出要求,“你的眼镜呢?把眼镜戴上。”
他更感觉到羞耻了。
胸前的肌肤慢慢透出一种羞涩的粉,许从意压低了视线,极尽可能地避免着一切会和她对视的可能。
对于他来说,眼镜代表的其实是一种伪装,和防备。
因为工作时想要绝对的冷静与理智,而戴眼镜恰好能够给人一种保持距离的感觉。
他磨蹭着戴上眼镜。
姜南却又再度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许从意,抬起头来,我要你看着我跳。”
他无措地并紧双腿,声音破碎不堪的哀求道“妻主……求求你……”
“求我什么?”姜南的语调中透出一股无法自已的兴奋,“才这么一点小小要求,你就已经满足不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