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恭人曾说过,实践是检验事物好处的唯一标准。
也就是说,肥皂这东西好不好,要等时间来证明。
如果证明下来肥皂有问题,本王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就算是将本王的王府给卖了,本王也在所不惜。”
萧怀瑾的目光从闻忠的移开,落在了马文才的身上。
萧怀瑾和张从文审问李二狗的时候,查到了马文才府上的管家,便没了下落。
而听马文才府上的下人说,家中的管家于数日之前便已经离府。
至于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另外,与李二狗有关的人好像都没了踪影,人间蒸了一般。
现在马文才如此自信,在朝堂之上将林绾绾的事情直接拎了出来,想必他有十足的把握,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身上。
亦或许是查到了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萧怀瑾微微挑眉,还是一脸笑呵呵的样子:
“马巡官,这段时间可辛苦你了。
听说有人雇佣了街上的泼皮无赖向芋恭人泼脏水。
而幕后之人,正是马巡官府上的管家。
如今这位管家不知所踪,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件事情恐怕与马巡官脱不开关系吧。”
“没有!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十王爷,下官清清白白,从来不会与什么泼皮无赖扯上关系,更没有指使人去做那肮脏之事。
还请皇上,十王爷,明鉴。”
马文才涨红了脸,急忙辩解道。
萧怀瑾知道自己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恶心一下马文才也好。
萧怀朔微微眯眼,他是知道马文才手头有皂角的生意。
水至清则无鱼。
文武百官手头多少有一点灰色的收入。
大家都需要养家糊口,娶妻纳妾,只要不影响江山设计便可。
有时候萧怀朔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若是心思歹毒,那就不可不查了。
萧怀瑾嘿嘿一笑,上前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说道:
“怎么?
马巡官急了吗?
这是像猫咪被踩了尾巴,一下子就要跳起来了。
你说的事情,芋恭人早已经考虑过了。
制作肥皂需要的原料可不少。
单单对竹筒的需求量就十分巨大,芋恭人出的价格绝对会让大家满意。
家里头有竹园的可以好好赚上一笔了。
至于其他的需求也可以去问问芋恭人,她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如果不管不顾,只是想将芋恭人的肥皂生意一棍子打死。
那就没有必要在这里逞一些口舌之争了,你们直接求圣上下旨将芋恭人全家给抄家流放得了。”
萧怀瑾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朝堂之上某些人就是利己主义者,看见别人的生意眼红了,就想置人于死地。
现在萧怀瑾直接摊牌了,大家干脆把话说得清楚一些,也省得那么多弯弯绕绕。
闻忠微微蹙眉,出列说道:
“十王爷,老臣并不是这个意思。
如今十王爷也说有解决的方法,那老臣不必担心太多。
想必芋恭人能守住初心,为大燕江山社稷贡献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