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眸色迷离,像喝醉酒般。
“我想在容县开铺子,你觉得好不好?”
“好。”
“那我做什么生意好呢?”她仰着脖颈,美眸含春。
“你想做什么生意?”
“我。。。。。”沈栀栀认真思考,感受他唇缓缓滑下,她抱着他脑袋:“我大体有些想法,只是不知。。。。。。”
身前,小衣欲落不落,最后一根细绳被他咬了去。雪峰初露,摇摇欲坠。
()“我算了下手上银钱,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裴沅祯埋首,囫囵不清问。
“容县富庶,但以木材生意居多。。。。。。”她气喘道:“木材生意中又以家具为主。但我看了,容县的雕工极花样不如京城精细繁多,我想。。。。。。想从京城雇一批雕工师傅来,专门承接家具制作。。。。。。你觉得怎么样?”
一段话,她说得断断续续,艰难得很。
“好。”裴沅祯简明扼要,自顾忙自己的事。
少顷,见她仍旧分神想生意,心底不满。
“先别想了,回头我跟你一起商量。”
说着,他扶着她重重一压。顿时,沈栀栀眸子迷乱,再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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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阁楼书房胡闹了许久,楼下正厅里婢女们面红耳赤。午膳早已摆好,可谁也不敢上去打搅主人。
女主人原先还矜持着,后来渐渐忍不住溢出声来,似哭泣又似欢愉。
良久,婢女们各自尴尬地对视了眼。
有个小丫头问:“灵芝姐姐,饭菜要凉了,可要拿去煨热?”
叫灵芝的丫头是跟随沈栀栀从京城来的,已经伺候了一年多。这些日子对于主子们的事也早已摸清门路。
她上前探了探瓷盘温度,然后道:“拿下去煨吧。”
以她们大人的精力,没个把时辰停不下来。
果然如婢女所料,两人在阁楼书房胡闹了快一个时辰才姗姗下楼。
沈栀栀腿软,却不服输地不让裴沅祯搀扶。
“婢女们在呢,多臊人啊。”她瞪他一眼。
裴沅祯不以为意:“我们在上头耽搁这么久,你以为她们不知道?”
沈栀栀脸红,知道是一回事,可瞧着她这副散架的模样又是另一回事。
她才不想在下人面前丢脸。
话落,她突然停下。
“怎么了?”裴沅祯问。
沈栀栀咬唇,心情复杂。也已不知他适才灌了多少进去,怎么擦也擦不尽,这会儿竟是又要漏出来。
许是猜到了情况,裴沅祯闷笑,然后将她抱起。
“算了,还是先带你去沐浴。”他说。
沈栀栀简直羞愤欲死,刚从书房出来就去沐浴,这下婢女们不用猜也知为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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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做买卖的事,后来沈栀栀跟裴沅祯合计了下,裴沅祯也认为可行。
是以,新婚日子没过两天,沈栀栀开始忙碌起来。
起初裴沅祯还能忍,但见她停不下来就开始后悔了。
他巴巴地盼望她归家,然而归家后她一头扎进账本中,将他忽视了个干净。
这日晚上,两人用过膳,沈栀栀欲起身去书房看账。
裴沅祯拉住她:“急什么?才吃完不宜静坐。”
“走,陪我去消消食。”
他牵着她出门,后院不大,从抱
厦便可一眼望到头。但好在庭院静谧,两人手牵手散步也别有一番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