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翌景毫不躲闪,只微微踉跄了下。
“有了这一剑,背后之人恐怕不会再有所怀疑。”裴沅祯说:“此去州府,你只管养伤就是,什?么都不必做。若有贿赂你只管收,若有酒宴你只管去。”
岱梁这些人越是放松警惕,他在暗处查案才会越加顺利。
翌景跪下领命:“是,属下定竭力?完成。”
裴沅祯颔首:“下去吧。”
直到翁箐和翌景出门,沈栀栀都还有些回不过神,她傻愣愣地跟着裴沅祯。
裴沅祯进?内室,她也进?内室。
裴沅祯停下,她差点撞上去,还是裴沅祯抬手抵着她脑袋才免于疼痛。
他问:“你做什?么?”
“啊?”沈栀栀昂脸,傻里傻气。
裴沅祯勾了勾唇:“你也去歇息,明日一早我们?离开客栈。”
“可大人不是说要在这养伤吗?”
“是在这,不过客栈养伤不便,我买了个宅子。”
。
裴沅祯财大气粗在县城买了个两进?的?宅子,还是在最好的?地段。
次日,吃过早饭,他就招呼人搬家。
沈栀栀左右看了看,没?发现阮乌的?身影,她问:“狗大人呢?”
“跟着去州府了。”裴沅祯说:“我们?此次是隐姓埋名在此养伤,不宜带上它。”
“哦。”
沈栀栀愣愣跟他走?,两人到了一座宅院门口停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门头匾额,上头龙飞凤舞两个大字——“肖府”。
她问:“就是这?”
裴沅祯点头:“我们?需要暂住这几天,我姓肖,叫肖策”。
沈栀栀兴奋问:“那?奴婢呢,奴婢叫什?么?”
“你嘛。。。。。。”
这时,隔壁的?大门吱呀一开,有人走?出来。
是个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妇人。
她朝两人打量了会,笑问:“哟,新来的?邻居?”
裴沅祯点头。
“你们?是。。。。。。”她视线在裴沅祯和沈栀栀身上巡视了会,不确定地问:“夫妻?”
裴沅祯:“是。”
沈栀栀:“不是。”
话落,两人对视了眼,默默无语。
那?人疑惑地笑了笑。
裴沅祯默了下,解释:“原先不是夫妻,但她男人死了,打算跟我过日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妇人了然,转头对沈栀栀道:“姑娘,你可真有福气,新郎君真俊。”
沈栀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