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姑娘,陛下可是胃口不好?”
阿好点点头。
她也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不开心。
朱总管若有所思,“那我再去寻一些好吃的,给陛下换换口味。”
他一个御膳房的,当然不能打听陛下为何不悦,他的职责是让陛下吃得开心。
送走朱总管,阿好也琢磨着,如何才能让陛下开心。
“禀报陛下,祁大人求见。”
在光秃秃的御花园散步的慕容月,收到宫人来报。
“嗯。”
祁渊一身墨色,踏着浓浓的黑夜大步流星走来,单膝跪地冲慕容月行礼。
“起来。”
“谢陛下。”
“今日下午,吏部尚书张玉清遭人投毒,臣亲自跟踪之后,抓获涉案人员五人。”
“经过审问,这五人均为云国埋伏在我国的探子。”
祁渊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就算祁渊把京城防护的铁桶一片,但也防不住过去这些年被66续续安插进来的他国探子。
其实,云国这五位探子原本是不会暴露的。
可云国太穷了。
他们又天天看着繁华无比、遍地捡钱的大庆都城,心里难受的厉害。
一合计,就打算开个铺子,一方面赚点钱,一方面方便打探消息。
保险起见,还从户部张玉清的家仆手里买了这个铺子。
就是以防万一事,到时候就拉张玉清下水。
说来也是张玉清倒霉。
京城好多大官,可也就张玉清的夫人深居简出,很少见人,对外一直是张玉清的一位家仆打理家产。
这个家仆因为一些事情需要钱,就偷偷捡了一处不起眼的铺面卖掉。
那五人竟然也没有找他过户。
他更开心了。
这铺子就还挂在张玉清的夫人名下。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朱总管去外面给陛下找好吃的,就找到了这家铺子。
他们为了生意好,就在汤水里加了云国特有的粟子,这种东西,就连云国人,都不一定认识。
愣是没想动啊,偏偏就被认出来了。
张玉清被抓之后,五人也东躲西藏,怕被祁渊抓,也怕被远在云国的上司知道。
一合计,干脆弄死张玉清得了。
就当作张玉清畏罪自杀。
一切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