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吴族长你小心,可别被这些东西给咬了。”
婧婧:“爷爷你小心一点。”
族长又抓了一把放地上:“不用担心,我身上有蛊母,他们还不敢把我怎么样,去!”
随着族长一声吩咐,那些原本一动不动的毒虫立马开始向我冲了过来,我只觉得大脑好像宕机了一样,一片空白。
伙计和婧婧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一条蜈蚣率先朝我腿上咬了一口,一瞬间痛觉传遍全身,脑袋像是被木棒狠狠敲了一棍,开始有些晕头转向。
更多的毒虫咬在了我的脚上,又过了三秒,我的右腿脚踝开始热。
越来越烫,像是整个腿都烧起来一样,我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婧婧和伙计吓坏了:“阿郎哥!高人!”
我忍着剧痛:“别过来,我没事。”
两人停止继续向前。
慢慢的,灼烧感代替了剧烈的疼痛,咬住我那些虫子也松开了嘴,在地上打滚,没一会便吐血身亡。
婧婧惊愕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怎么了,怎么回事?。”
伙计也惊出一脸冷汗,小声嘀咕到:“不会吧!”
我咬得牙齿吱吱作响,快要承受不住了,脸部因剧烈的灼烧感而痛苦扭曲,己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族长见状眉头皱得更紧,又抓了把毒虫,命令毒虫咬我。
双重痛苦折磨得我将牙关咬出了血,伙计他俩也不忍直视,有些心疼我。
我不知道熬过了几轮,疼痛让我的身体开始麻木,这比我那混蛋老爸给予我的还要痛苦千百倍。
此时地面上已经堆满毒虫尸体,族长见状,干脆直接将几个坛子抱起来往地上倒。
我已半死不死倒在了地上,连支撑身体都做不到了。
我己一脸呆滞,起伏的胸口和还在喘息的嘴让几人确认我还活着,我双眼无神的看着被烛光照的通红的洞顶。
不知躺了多久,我终于有力气坐起来,地面全是毒虫尸体,已将我半个右脚遮住。
几个坛子里的毒虫全都死掉了,族长脸上也渗出不少汗,不知是心痛还是心惊。
他嘴角抽动两下:“这么狠毒,还真不是一般的咒能比,这比我所听到过的还要强上数倍不止,看来老夫只能用蛊母一试了。”
婧婧一听,一脸惊?:“爷爷,万万不可!蛊母连心,万一蛊母出了什么事,你也抗不住的,爷爷不可呀。”婧婧似乎哭了。
伙计也是一脸为难,不知该说什么,急得直转。
族长拿出一把羊骨小刀:“已经到这个地歩了,既然收了人家东西,答应了人家就得尽全力,咱们苗家一族炼蛊的目地不就是治病救人么。”说着就在手背上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有些干枯的手滴落,一条黑色的长条状物体,出现在族长手腕皮肤下面,迅从伤口爬了出来,趴在族长手背上。
伙计婧婧都吓到了,我倒显得十分平静。
族长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将伤口捆住。
“小子,这蛊母已经跟着老夫快大半辈子了,一直在我身体里吸食精血,如果这个都应付不了那咒,我也只有一个请求。”
我点点头:“请讲。”
族长蹲下将右手放在地上:“我若死了,以后你就留下吧,我孙女婧婧也托付给你了。”
婧婧哭喊着:“爷爷你说什么呢,我不要我不要,阿郎哥我求你了,你让爷爷停手吧,求你了阿郎哥,你要我当牛做马都行,求你了。”
伙计也不知如何是好,皱着眉头苦着脸转过身去,尽管婧婧如此撕心裂肺的哭着求我,我的心竟未被触动半分。
我沉默着不说话,婧婧还在哭喊着求我,但并未上前半步,族长手上的蜈蚣已经爬下手背,趴在了地上。
他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婧婧别闹,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去做,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跟着你阿郎哥。”
说完族长又看着我:“后生,你倒是给个回应,你想让老夫我一直耗着。”
我脑袋像是不受控制的垂了一下,族长露出一丝微笑。
“那就这么说好了。”
婧婧还在哭喊求我,即便是这样的情况,我的内心依然没有一丝波澜。
也许我没有心吧,什么都对我不重要,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我只为我自己考虑。
族长手指抬起指了指我,那趴在地上的蜈蚣像一道闪电般,迅冲到了我的脚踝,狠狠的在那黑色骷髅手印上咬了一口。
一瞬间,我的全身像被无数棍棒敲打—般,这一刻我居然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啊!”
声音震耳欲聋,在整个山洞里面回荡着,婧婧伙计紧紧捂住双耳,族长也捂住耳朵。
刚才被整整四坛毒虫折磨了不知多久我都没叫出声,被这蛊母一口下去便承受不住。
疼痛持续了五秒左右,这五秒像是一天,一个月,甚至一年似的漫长无比。
叫了一声后,我强行想咬紧牙关,嘴里出呃呃的声音,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