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苑。
萧煜衡已用过晚膳,这会兴致来了在作画,宋先鸣经过肯走了进来。
“王爷。”
“嗯,坐。”
宋先鸣没坐,大胆的走去书桌前看,这一看,他惊喜睁大眼睛,“王爷,您画的这是雄鹰展翅?”
萧煜衡挥笔流畅,淡淡应了一声,“嗯!”
“哎呀呀,王爷您这画的真好啊!”
“比臣画的不知好了多少倍不止啊!”
宋先鸣观画连连赞叹。
萧煜衡并未愉悦,一边画一边问他:“仿乐楼的牌匾是你写的吧?”
宋先鸣一听,然后点了点头,“是的王爷。”
“写的不错,那想必宋县令的画,应该也作的不错。”
这一夸,宋先鸣顿时不知如何回应。
他字写的是好,可画?
“怎么?本王说错了?”
萧煜衡不用抬头,也知道他处于纠结中。
“额…微臣……”
宋先鸣有点难以启齿,但王爷问了,他不能不回。
只好老实说:“微臣不瞒王爷,其实微臣很喜作画,尤其是雄鹰展翅,可微臣没有天赋,每次微臣作雄鹰展翅的时候,小女在一旁点评不是公鸡就是乌鸦。”
“呵呵!”
萧煜衡听的一声轻笑,然后停笔直起身子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压不住。
“是吗?”
两个字一问,显然是想听他再继续说下去。
宋先鸣脸有点红,只好讪笑继续道:“微臣……”
“称臣即可。”
萧煜衡突然打断他,老是微臣微臣的,他听了烦!
宋先鸣心头一喜,尴尬瞬间没了,“是,王爷。”
“臣”这个字眼只有正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自称。
他能不高兴吗?
他继续道:“臣学这幅雄鹰展翅图已有十几年了,可就是作不好,小女说臣作的雄鹰黑不溜秋的,不是大了就是小了,还说它两眼无神像飞晕了找不着方向。”
“呵呵!”
萧煜衡听完又一声轻笑!
想了想,没打算再问,继续伏案作画。
那看似专注的神情,其实满脑子都在想宋萧萧,又满脑子都是算计。
一双含笑的深眸中闪着两个字,不急!
宋先鸣不知道,这会见他笑了,就打起了画的主意。
“王爷,您这幅画作好之后能否赐给臣?”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