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达忠下令在府中禁足沈清芝,任何人都不许见她。
最难受的当属陆欣了。
她几次想要强闯进梨花阁,都被守门的婆子拦了下来。
“二小姐,您就别为难老奴们了,这是老爷下的令,谁也不能违抗啊。”
“你们少拿鸡毛当令箭!我看自己的娘亲凭什么不行?起开!”
陆欣气急败坏。
对着两个婆子拳打脚踢。
两个婆子哪儿敢得罪她?
只能死死咬牙忍着。
好巧不巧,这一幕就被路过的陆达忠尽收眼底。
他当下就沉了脸。
“住手!”
陆欣闻声回头。
一见陆达忠黑着脸走了过来,吓得一哆嗦。
因为沈清芝的缘故,她打小就认为陆达忠偏心陆宁。
她也想和这个父亲亲近。
可自从听闻了这个父亲在战场上把匈奴人脑子都打出来后,就视他如猛虎。
每次见面总是畏畏缩缩。
这会话都说不利索了。
“爹、爹您怎么、怎么来了?”
看着陆欣的模样,陆达忠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从未想过厚此薄彼。
可每次这个小女儿见了他,总像是老鼠见了猫。
他也很是头疼。
“我若不来,你是不是还想强闯?”
陆欣缩缩脖子。
“没有,爹误会我了,我就是想看看娘。”
陆达忠沉声。
“你娘做了错事,爹惩罚他禁足,以后没什么事不要来了。”
陆欣在府中的倚仗便是沈清芝这个母亲。
如今她不但被收走了管家权,还被禁足。
陆欣都不敢自己之后的日子该有多惨。
她将这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陆宁身上。
恨得咬牙切齿。
可在面对陆达忠时,却只能乖顺的答应。
“好,我听爹的。”
陆欣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陆达忠摇摇头,长叹一口气。
白管家温声开口。
“老爷,您怎么了?”
陆达忠望着陆欣慌不择路的背影,眼底满是失望。
“这丫头从小被夫人如珠如宝的疼着,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夫人被禁足,她这个当女儿却没有为夫人跟我开口求情,这般冷情的性子实在是让人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