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芝也顾不得的什么,谎话张口就来。
“她和姑爷最近有些小矛盾,这会儿正憋着气呢,我也不好让她开口。可这毕竟事关她的终身幸福,我这当娘的也不能坐视不理,只能硬着头皮来这求一求了。。。。。。”
兰氏早就听不下去了。
“阿宁不好开口,你就好开口?外面谁不知晓你那女婿恶事作尽,是个实打实的畜生!打着为阿宁好的名义,是非不分,阿宁怎么会有你这样拎不清的母亲?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兰氏一番火力全开。
不只是骂的沈清芝哑口无言,就连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周平山都惊呆了。
他双眼瞪得像铜铃,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夫人。
就好像从没认识过一样。
兰氏却尤不解气。
“行了,大家都是当母亲的人,是你们才是真正的对孩子好,都心里清楚。你心里盘算的什么我也清楚。可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就别想拿阿宁说事!”
她看了眼贴身丫头。
“梅花,送客!”
也不管沈清芝脸色有多难看,兰氏二话不说就把人赶出了京兆府。
人一走,周平山就殷勤的倒了一杯茶给兰氏。
“夫人!您刚刚让为夫可真是刮目相看啊!”
兰氏冷哼一声。
“我就是见不惯她拿阿宁作伐子!阿宁多好的孩子,怎么会摊上这种不明事理的母亲?要是在过去,我抬手就给她几鞭子!”
“是是是,夫人威武不减当年!”
“去你的!”
兰氏红着脸捶了他一拳头。
“不过,这沈清芝如此拎不清,保不齐会去找阿宁作妖,不行!我得派个人去提醒提醒阿宁!”
陆宁本以为把江行川逼进京兆府大牢,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这个时候却得知兰氏的贴身丫鬟上门求见。
莫非是因为江行川之事?
兰姨很疼她,不会是想听听她的口风,回头给江行川放水吧?
陆宁怀着这样的疑惑将人请进门。
当得知沈清芝亲自去给江行川求情大为震惊。
可很快,她就平复了下来。
她太了解沈清芝了。
江行川再不好,可名义上他还是昌平侯世子,出身勋贵。
一旦他落实了罪名,这爵位只怕要保不住了。
沈清芝再不喜欢她,也不想多一门穷亲戚。
尤其是头顶这般恶名的亲戚。
陆宁颇为不好意思。
“梅花姐姐,是我没有管好母亲叨扰了周叔叔和兰姨,回头我定亲自上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