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看向周平山。
“这些字虽然字体不同,但不论起笔方式还是运笔习惯都如出一辙。我可以判定,这些字皆是一人所写。”
江行川如遭晴天霹雳。
震惊之中,他向后踉跄了半步。
周平山冷着脸瞥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半阳居士。
“居士确定?”
半阳居士颔。
周平山这才彻底拉下脸来。
大步流星的回到桌案前,抓起惊堂木狠狠一拍。
“江行川,你还不认罪!”
巨大的声响惊得江行川一个哆嗦。
他忽的双腿无力。
咚的一声跪在了堂下。
纵然颜面尽失,可江行川却并不打算就此认罪。
他强撑着无力的身子,依旧死鸭子嘴硬。
“敢问大人,就算这信是我所写,可这信上可写清楚了我勾引良家,谋财害命?若没有!我是不认的!”
这两封信是他所写又如何。
里面只写了他两次邀约张鹏来城中一聚,以及他构想的对吴家的处置办法。
吴家父女在那个时间段出事,谁看见是他下手的?
只要他不认。
就没人能判他的罪。
朝廷顶多判他一个和山匪暗通款曲的罪名。
纵然如此,若没有实质的证据说他勾结山匪。
顶多也是小惩大诫。
吴钊气的浑身哆嗦。
“证据都甩在了你脸上,你居然还敢不认!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江行川冷笑。
“呵呵,尽情的骂吧,只要我不认,谁都判不了我!”
吴钊:“你!”
周平山早就想到江行川不会这么轻易认罪。
可还是又一次的被他的狡猾惊到了。
无奈,他说的也没错。
纵然判定这些信是他所写。
却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他是吴家父女之死的幕后黑手。
案子一下就僵持在这了。
江行川不会轻易认罪。
陆宁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