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江老夫人是不是太爱护江行川这个孙儿。
昏迷之中的她忽然又呛出一大口鲜血。
桂嬷嬷急了,二话不说就跪在了陆宁面前。
“少夫人,您和世子先别争执了,还是赶紧让人您救救老夫人吧!”
陆宁在心里感慨了一声江行川运气好。
又伸手扶起桂嬷嬷。
“嬷嬷快快请起,老夫人有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她看向一旁的灵玉。
“灵玉,辛苦你了。”
灵玉颔,走到江老夫人的床前。
她看向一旁的桂嬷嬷。
“请这位嬷嬷将老夫人的手腕抬起来。”
说完,从小挎包里抽出陆宁送的一把镶着宝石的小匕。
匕出鞘,寒光湛湛。
桂嬷嬷眼里满是疑惑。
“这位姑娘,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隔开老夫人的手腕给老夫人解蛊啊。”
话音未落,江行川就怒斥一声。
“荒谬!”
他冷着脸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挡在了江老夫人面前。
“天底下哪有这么解蛊的?”
灵玉笑了。
“莫非你觉得你这个宁国人比我这个古滇人还清楚怎么解蛊?”
她凌厉的视线扫过江行川的胸前。
“还是说你觉得就凭着你身上那瓶子烂血可以将老夫人体内的蛊虫取出来?”
江行川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袖口。
他原本想着是等今天他去吏部缴纳了罚银,然后再给老夫人解蛊。
也是巧了。
他刚要出侯府大门,后院婆子就匆忙来报,老夫人吐血了。
江行川再不孝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去户部。
他火急火燎的回来,一时就忘了古滇人用来解蛊的鲜血放回书房。
江行川怎么也没想到灵玉的鼻子会这么尖。
隔着瓶子都能闻到那股血味。
他绷着脸掩下慌张。
“本世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在我们古滇,只有三流的用蛊之人才会用蛊王血这种半吊子方法来给人解蛊。”
江行川不愿相信自己认识的那个古滇人是个水货。
“你口口声声说别人是半吊子,可你直接给人放血,又算什么歪门邪道?”
灵玉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