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白秀青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彬儿本想出门求救,门口却被老夫人叫来的婆子管着。
对方声称白秀青禁足期间,任何人都不许出芷兰院。
这种乱象直到第三天,有新买进府的奴婢打碎了江老夫人最喜欢的茶盏。
江老夫人气的当下就让桂嬷嬷去听雨轩叫人。
桂嬷嬷还没出松鹤堂,云岚却捧着对牌钥匙和账册先一步来了。
“老夫人,我家小姐这几日病重,唯恐误了侯府大事,着奴婢送来了对牌钥匙。”
江老夫人有天大的火气听了这话也压了下去。
她看了眼桂嬷嬷。
“阿宁,当真病的这么严重?”
桂嬷嬷点头。
“昨儿老奴去看了,少夫人连床都下不得呢。”
江老夫人也只能郁闷的接下了对牌钥匙和账册。
可谁来管家,却一时没了主意。
等江母来请安,将对牌钥匙和账册送到了她手里。
江母都要哭了。
“母亲,儿媳哪知道如何管家啊?”
上有强势婆母,下有能干儿媳。
江母这些年过的很清闲。
江老夫人面色不悦。
“嫣然就要及笄了,你这个当娘的不管,还想让谁管?”
“可儿媳哪里能操持得了这么大一摊事?”
最终,江老夫人还是答应帮忙在旁协理。
江母心中稍安,这才谈及女儿。
“母亲,嫣然已经为了头面哭了整整两日,您看这该怎么办啊?”
江老夫人也不想让江嫣然这个孙女离了心。
“这样,从公中出五百两,我再私下补贴她一千两,总能应付过去。”
听到应付二字,江母在心里暗骂一句白秀青。
都怪她,川儿先是被她害的下了大狱,又被她害的兄妹失和。
白秀青熬不住了。
她贿赂了婆子让彬儿跑出院子来江母这求救。
江母冷着脸叫来了婆子,把彬儿五花大绑的送回了芷兰院。
白秀青当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只一心期盼着江行川能想起来过来看她。
她却不知,京城已经传遍了她和江行川被抓的经过。
“听说了没,昌平侯府世子被人堵在了外室床上!连屁股上的黑痣都给看光了呢!”
“真的假的?不是说昌平候世子的夫人是威武大将军的嫡女,端庄大方,他还敢找外室?”
“世间男儿皆薄幸,他昌平侯世子能例外?这家花看多了,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快跟我们说说,那外室什么来头?”
“说是侯府老夫人的一个远房侄孙女,俩人表哥表妹的称呼着,暗地里这是把侯府少夫人当猴耍呢!这次要不是被一群混混认错了人,闹到了京兆府,这事儿还不知道要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