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小姐,这是范老七让奴婢拿回来的。”
范老七就是云竹在青石巷找的混混。
6宁颔。
“想不到还是个体面人。”
要知道,一两银子都够一家三口吃喝拉撒一个月了。
一千两银子可是笔巨款。
就算是范老七卷着银子跑了,她也未必能找到他。
“范老七说了,既然当初说好了是一百两,多一两他都不会拿。”
云竹顿了顿。
“另外,范老七说了,小姐交代的事,稍后他会办的妥妥当当,请小姐放心。”
6宁点头。
“他伤的怎么样?”
云竹吃吃的笑了。
“小姐您还别说,那范老七还挺有本事,居然靠假鸡血就把世子骗了。”
6宁一阵无语。
原来从始至终江行川就是个绣花枕头。
上辈子她怎么就栽在这种人手里了呢?
另一边,马车上的白秀青还在为刚才的事解释。
“川哥哥,我真的不认识那些人,你信我。”
江行川疲惫的揉着眉心。
“我信不信有什么用?今日那些混混可听我的?”
“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定是有人故意作局害我!”
白秀青都要呕死了。
江行川沉声反问。
“你来京城还不到月余,谁能害你?”
白秀青咬着唇角,很是委屈。
“会不会。。。。。。。会不会是6宁?”
江行川沉了脸。
“她凭什么害你?你是觉得她闲来无事,故意找人抓咱们,然后再放出来?”
“可。。。。。。可万一,她知晓我们的事呢?”
江行川冷眼看着她。
“你以为她是谁?若她当真知晓你我之事,还会去京兆府?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白秀青何曾见过江行川如此疾言厉色?
委屈的又掉起了眼泪。
“原来在川哥哥眼里,我就是小人,她6宁就是君子?早知如此,我何苦跟你进京,索性和景儿在泉州也能了此残生!”
江行川也意识到自己话重了。
叹了口气,将人揽进怀里安慰。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此事应与6宁无关。”
“我知道你不喜她,可侯府现在还需要她这个出身将军府的嫡女当主母,再忍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