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
他又说他已经习惯伺候金主了,这辈子应该都不可能和nv人滚床单了吧,但是我还是乾净的,如果我们两个人要有一个人替年家留下後代,那也应该是我。他愿意付出一切帮我,不用谢不用谢。
我分不清他说得伟大有理,还是荒谬。
我倚在窗边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直到一朵花打在我面前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