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扔给她了一把扫帚。
让她将整个庄子里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姜舒柔哪会这些,等她腰酸背痛的干完这些,那看管她的婆子又指着一盆盆的锅碗瓢盆让她清洗。
正是严寒的天气,盆子中的水冰冷刺骨。
姜舒柔的手刚浸入水中,就飞快的拿了出来。
一边的江婆子斜着眼睛,看到姜舒柔的模样眼底噙着冷笑。
以前侯府里金尊玉贵的人儿现在就跟一条狗一样被她呼来喝去。
而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江婆子的眼中闪过恨意!
许多年前,她娇娇软软的小孙子因为不小心碰到了姜舒柔的衣裙,被她一个耳光甩倒在地,然后骄横的离去。
谁料,这一耳光竟是将她孙子的耳朵活活打聋了。
从那天起,她的爱闹爱笑的小孙子变得孤僻又胆小,根本不敢与人接触。
谁要是碰到他,就会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
医馆里的大夫说,这是被打怕了。
因为这个儿媳妇埋怨她,两年后与她儿子和离了。
儿子整日借酒消愁,一天喝醉了一头栽进了井里。
从此好好的一个家分崩离析。
她是侯府买来的家生子,子子孙孙都是侯府的奴才。
就是再愤恨,又有什么办法呢。
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
这女人竟一朝跌落,落在了她手里!
姜舒柔就这样挨了整整三个月,每一天过得也都是生不如死,
可是她只要想到侯府中的萧宴白,便觉得这日子还有希望。
她还有晏哥儿,总有一天她能离开这里。
夜幕降临。
姜舒柔结束一天的劳累,浑身疲倦的朝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身后树影婆娑,一道身影藏在夜色中。
“娘。。。。。。”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姜舒柔心中苦笑,只以为是自己太思念儿子产生了幻听。
她的儿子正在侯府过着尊贵的生活,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直到身后再次传来声音,姜舒柔脚步一顿,神色惊愕的转身。
夜色中,一道狼狈弱小的身影站在大树后。
姜舒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晏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舒柔踉跄着脚步,飞快的上前,将晏哥儿拉在身前仔细的打量,双目之中一片慈爱。
萧宴白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了,一头扎进了姜舒柔的怀里。
“娘,侯府的人想要杀了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