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夫妇一直是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一股风气,两人根本不参与家族生意,两人都有自己的事业,又十分恩爱,让这个圈子里无数人羡慕不已。
刘家今天举办这场舞会,是因为刘芳玉的哥哥刘成刚刚开了一家医院,这场舞会是医院的开业剪彩仪式。
刘成学医多年,不但学过西医,对中医也略知一二,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国外读医,三十多岁了,一直没谈过恋爱,也没结过婚。
若是换做是其他家族,早就劝他换行了,但刘家的人心胸很开阔,从来都是让子孙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这也是刘芳玉性格这么爽快的原因之一。
刘家和萧家虽然不是上流社会最繁华的家族,但却是最受欢迎的家族,其他家族私下里不管有什么恩怨矛盾,很少有人会说三道四。
这就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参加医院的小型舞会。
时骁已经通知了时怡,让她第一晚住在别墅里,第二天和他们三人一起参加舞会。
至于时斌和时6,则因工作繁忙,不会来。
时斌现在是萧总的徒弟,这种场合他自然是应该来的,但是时斌一门心思都在风投上,天天跟表格、会计打交道,对风投已经是入迷了,萧总就让他管几天公司,自己好好跟老婆约会。
而时6则在拍广告,还有几天就要进剧组拍戏了,他得把其他的工作都做完才能进剧组,所以这周他很忙,甚至都没有回家。
时怡自从周六和许志分开之后,心情就一直很不好,做什么事都没有兴趣,再加上这几天玉树布依也不是很忙,她就决定在家里让自己休息一会儿。
早上起床换好长衫后,时怡看着梳妆台,之前为了搬回祖屋,她把饰都搬走了,现在只剩下常戴的耳环,脖子上空空如也。
正当她准备向原舒借项链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扔在床上的手提包,包里的东西散落在床上一地,还掉出了一个精致的项链盒。
时怡茫然的拿起项链盒,看了许久,却没有勇气打开,这是周六许志送给她的项链,她一直随身带着,但她再也没有勇气打开盒子了。
她长叹一口气,喃喃道:“我只有用这种方法了。”
巧的是,时怡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短裙,和这条宝时项链很相配。
时怡把项链戴在脖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再也找不到那天戴上时脸上的喜悦。
她还记得,许志想要说什么,却又犹豫了,那一刻,他脸红的很明显,如果不是那通电话,等她戴上项链,很多事情都会暴露出来。
时怡又是叹了一口气,关于这个电话,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都无法解释许志突然转变的态度。
如果只是因为岭下制衣坊和玉树布依是竞争对手的话,许志明明知道他们两个是对立的公司,却还是约她出去,还不是因为他不在乎吗?
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解释。
时怡很讨厌自己这样,每天都忍不住去猜测许志的心思,心里很郁闷。
时怡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说道:“好了,时怡!别再想了!笑着去参加舞会,听到了吗?”
然后,时怡对着镜子笑了笑。
因为这次舞会规模很小,所以到场的人不会很多,除了关系比较亲近的人,每家只需要派一个代表就行,所以时家的化妆团队并没有来家里化妆,而是由时怡来负责化妆。
时怡先帮时晓化了妆,然后去原舒的房间帮她化妆,时骁在楼下等着他们,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
大约一个小时后,时骁看了看时间,再不出的话,恐怕就要迟到了。
等他再次抬头看了一眼楼梯,正准备让李悦上楼去喊他们的时候,原舒房间的门却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