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之前找的男人鸡巴都不够大,所以你后穴才这么紧。紧到我简直都不想拔出来,”肌肉男手捏着许之遥被压到扁扁的乳头,那乳晕被那粗粝指腹不断磨蹭着。
许之遥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都轻飘飘的,像是飘在天空般。许之遥舒服到感叹,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他嘴中飘出。
肌肉男捂住他的嘴巴,小声道:“小声点,他们要听到了。”许之遥身体一抖,惊恐往旁边一看,不少人早已频频往他们这个方向看。
许之遥连忙闭上嘴巴,呜咽着流泪。那滚烫的液体都滴在那蜜色手背上。肌肉男腰部不停,发了疯般撞击那穴口,那穴口一次次被撑到发白,细细的白沫被打在二人交合之处。媚肉不断被翻滚出来,又被那粗大鸡巴恶狠狠打回去。
许之遥身体一次次被打在那大门上,前端更是泛着病态的潮红,哆嗦着射出精液,那大门上全都是浓厚的石楠花味。
地铁上的广播不断报着,很快就要停战了。地铁上不少人就开始蠢蠢欲动,开始放下手机想要下站了。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许之遥崩溃到泪流满面,眼中满是恳求。地铁又高速缓慢停下,许之遥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诧异望着他。他完全可以想象外面路人看到他的画面。
一脸色潮红的上班族,被一肌肉男压在门上,上半身都被挤在门上,那脸和乳头都被压扁。只能无助高高撅起自己臀部,接受者来着侵犯者的灌输。
肌肉男低声一吼,那满满当当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烫到许之遥浑身痉挛,口吐嫩舌,翻着白眼高潮。
门开了。
诧异的眼神不见了。许之遥把氛围扩大,他们已经对他们的事视若无睹。可是肌肉男不知道,他越发兴奋,甚至抱起许之遥双腿,朝着行人露出许之遥大开的双腿,满脸兴奋道:“快看啊!这个骚货,竟然当众高潮了。”
“啊啊啊不要。”被肌肉男一说,几乎全车厢都看过来,目光齐刷刷都落在他们二人身上。惊讶的、好奇的、茫然的……各种各样的目光。
许之遥被这一看,竟然也有种被所有人都发现的感觉,发出猫似的呜咽一声,软着大腿尿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射在地上,散发着尿骚味。
阴雨绵绵,天空一片灰暗,满天都是雨幕。
一处墓地,许多身份显赫的人都来跟齐老爷子告别。今天是齐老爷子下葬的日子,无论他们心中怎么想,于情于理都要来一趟。
齐家,在a市中一直都是领头羊,无论什么产业,都必有他。而齐老爷子名下的二个儿子,更是了不起。大儿子接手家族事业,蒸蒸日上。小儿子虽然还在读书,但是也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其他产业。
无论是哪个儿子,都不容小觑。不少人都低下头,垂眸,盖住自己眼中的沉思。齐老爷子在老了之后,不知为何,一意孤行要娶一个男人。在a市,无人不知,无人敢评论。
因为这个男人,二个儿子与他分心,不再回家。齐老爷子也不管,就像是被新娶的妻子迷晕了头,把奇珍异宝都纷纷双手奉上,奢侈无度。
此时,许之遥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衣,浑身颤抖,面容憔悴,眼睛哭的像是二肿大的桃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脆弱的瓷器,一碰就碎。
许之遥长相是一等一的好,即使处于哭泣的时候,不少男人也蠢蠢欲动,眼睛一直往他那里瞥,想要找时机跟他搭话。
“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齐温不屑那些男人胯部一眼,满脸嫌弃,要不是死了必须来一趟,他才不管呢。
那老头子喜新厌旧,在他妈妈生下他之后就离婚,这些年,早就不知道娶了多少个又离了多少个。不过最后娶一个男人,还是挺让他震惊的。
齐温眸色沉沉,望着孤立站在墓碑前默默流泪的小妈。短发,瘦弱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一看就没有好好吃饭,也许是悲伤过度。齐温暗自揣测,很快他就摇摇头,这些关他什么事呢?他只是来看老头最后一眼而已。
“哥。”齐温余光瞥见一人,满脸喜悦迎上去。齐永年淡淡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这让暗自观察他们这边的人咬紧了牙冠。
他们来这里,除了一部分是因为齐老爷子,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想跟齐永年搭上话,从而建立合作关系,进一步发展自家公司的事业。
这平淡的神情,怎么让他们下手啊!
齐温跟在齐永年后面,来到墓碑前面。墓碑上齐老爷子和蔼笑着,丝毫看不出他的花心。墓碑上摆满了白花,齐永年放下花,鞠躬之后就默默离开了。
齐温一惊,脚步在地上转动半圈,又转过头匆匆忙忙对墓碑鞠躬就追赶齐永年去了。许之遥站在原地,面带忧伤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却缓缓勾起唇角。
二兄弟不再回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给他们下了催眠,让他们爱上他。二人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思,慌慌张张就搬离。现在,唯一的枷锁都没有了,他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葬礼结束后。
许之遥回到了老宅,给二人发信息称自己一人在别墅害怕,希望他们能够来看看他。二人收到信息,思考片刻,还是来了。
别墅里。
仆人上完菜之后,就默默退下,低着头,盯着那光洁的地板看,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那地板干净到倒映出他们惶恐的面孔,瞳孔地震。
饭桌上,许之遥坐在齐永年腿上,丝毫不敢动,乖巧接受齐永年的投喂。齐永年此时笑容扬起,越发灿烂,桃花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疯狂笑意。他浑身都散发着疯癫的气息,只要有人惹他不快,就很有可能收到他眼神刀子。
剐到人心凉凉的,下意识屏住呼吸。
齐温大学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没有这么快能够赶回来。许之遥穿着旗袍,开叉到胯部,那白嫩的一双长腿清晰可见。许之遥张开嘴吞咽下齐永年筷子上的食物,沉默低着头吞咽着。
齐永年把筷子放在碗上,颇为冷淡道:“自己吃。”许之遥不管反抗齐永年,他这一身板,根本吃不了齐永年一拳。更何况,这些仆人他一个也命令不了。换言之,这里是他的牢笼,一个他逃不出去的地方。
许之遥抿嘴,早知道他就不叫人回来了。他现在刚刚死了丈夫,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对他有这大不敬的心思。现在,他只好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齐温身上。
齐永年满意看到许之遥低头慢吞吞吃着饭。手顺着那大腿溜了进去,大腿肉瞬间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在他手上颤颤巍巍的。
齐永年对许之遥的识趣很是满意。在那滑嫩大腿上摸了一把之后,那大手便来到许之遥双腿间,大手握住那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许之遥没有穿内裤,那秀气的鸡巴被齐永年玩弄手心,那粗粝的指腹不管磨着把翕张的马眼,手心也用力,狠狠蹂躏着那娇嫩的柱身。
许之遥鸡巴疼到要命,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蜷缩着身体往齐永年怀中送,像是雨天中湿漉漉无处可去的小猫。齐永年另外一只大手慢慢抚摸着许之遥脊背,从上到下,不紧不慢安抚着。掐鸡巴的力度也减少,开始服务起那根从未有过任何情事的鸡巴。那鸡巴,颜色干净淡粉,没有一丝毛发,嫩嫩的像是雨后春笋般。
齐永年凑在许之遥耳边,低声询问:“有自己打过吗?”
“……没……没有。”许之遥结结巴巴回答。
“很好。乖孩子就该给点奖励。”齐永年轻微叹息,手上速度却越发快,包皮不断包着那龟头又快速抽身,火速般的动作令许之遥不免更加颤抖,哆嗦着低低呻吟,弓起来的身体像是一张即将要崩开的弓箭。
在齐永年高超的手法下,许之遥带着哭腔射精了。嘴中的饭菜被嚼半天也没有吞下,将那脸蛋顶起一小包。
“小妈,我不是说了吗?要好好吃饭。”齐永年刚刚射完精液的大手捏着许之遥腮帮子,阴沉着脸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