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黄豆用小火炒到表皮崩裂开了,也就差不多了。
接下来,就是煮黄豆了。
这步,可麻烦了。
你还得小火慢煮,同时还得勤翻。
翻的时候,还不能像炒黄豆那样使劲翻,只能加小心的翻。
等黄豆煮了快一个小时,煮熟了之后。
熄火,盖上锅盖,还得拿床被子把锅盖也给盖上,闷它一晚上。
因为是在孙师傅的房前的葡萄架底下的弄的。
再加上东北的大豆,因为又是炒、又是煮的,豆香味全散出来了。
这一晚上,可着老罪喽。
别说小动物了。
就连晚上放学回来的以何雨水为的一群大院小朋友都凑过来了。
好在何雨柱有准备。
在炒黄豆的时候,就事先准备出来一碗。
更是在煮黄豆的时候,也准备了一碗盐水黄豆。
可算是给这些“嗷嗷待哺”的小朋友打走了。
剩下的,就他和小李守夜,看着点小动物就行了。
还好,何雨柱和小李都是年轻人。
一晚上,虽说阴历2月份,还是有点冷,不过挺挺,也就过去了。
再加上时不时的,孙师傅也能从屋里出来。
何雨柱跟小李两人,说说笑笑的抽着烟,也就熬过去了。
等第二天早上天还不亮。
何雨柱就把锅里已经闷了一宿的黄豆都掏到一个大盆里。
接下来,这要是搁后世,何雨柱会直接用破壁机或者粉碎机把黄豆弄成粉或者末。
可现在,将就吧。
一边,是小李用杵子在大盆里用力的杵。
一边,是何雨柱用小石磨磨。
强把活啊,可算是把黄豆都给弄碎了。
何雨柱也就开始塑型了。
毕竟是做酱块子,你不把它弄成长方形,那叫什么酱块子啊,对不?
折腾了一溜十三张,天亮了,两个大长方形的酱块子也做好了。
。“师父,酱块子做好了,放哪?”
何雨柱洗了洗手,肘了肘还在看着酱块子傻乐的孙师傅。
“我建议,一会去上班了,把酱块子放厂子里。”
“不至于,就酱块子而已,还没成大酱呢,没有谁会偷。”
看孙师傅完全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何雨柱不得不出声了。
“不是偷不偷的事,而是酱块子酵得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会很臭。”
“很臭?”
孙师傅有点不以为然。
“它再臭能比的上战场?老子在战场上连吃带喝都没皱一下眉头,现在这点玩意,臭能臭到哪去?”
“呃。。。。”
孙师傅都这么说了,何雨柱也不好说什么了。
反正他决定了,这两个月,他绝对不会在孙师傅这边住,绝对不会。
“你小子,就是吃饱饭撑的,你看饿你几顿的,啥环境吃不下饭?”
看着何雨柱一脸的嫌弃,孙师傅还不愿意了呢。
可现在孙师傅说的有多么的不以为然,半个月之后,孙师傅就得有多么的“低声下气”。
是的,也就过了半个月,酱块子刚开始酵了包上报纸。
孙师傅这边就受不了了。
直接把酱块子带到厂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