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慌张,似有要事。!陆明珠戴过多少名贵戒指,也只是装饰品而已,从未影响婚戒的地位。
贺云喝了口茶,“明珠,明天有私人行程吗?”
“没有。”陆明珠不假思索地道,接着笑嘻嘻地说:“契爷,这里是您的地盘,您不是说您要尽地主之谊的吗?我们当然就是客随主便啦!未来行程由您安排,我们只需要尽情享受美景美食。”
贺云点头,“那你们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话虽如此,但是,吃完饭没多久,陆明珠和谢君峣夫妻俩陪陆父和贺云到花园里散步,又陪一老回到茶厅下几盘棋,八九点钟才得以回他们住的小楼。
吹着潮热的风,陆明珠把信中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陆父,顺便说给谢君峣听。
谢君峣无比庆幸。
如果自己有一点没做到位,陆明珠不想踏入婚姻,那么自己的命运和陆佩佩借种对象没有区别。
陆父听完后轻哼一声,“眼皮子还是这么浅!”
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陆明珠扶着他的手臂,“您安安心心地和我们一起游山玩
()水,这些糟心事就别管了。六姐不是小孩子,承担得起她做出决定后带来的任何后果,至于三姨太,她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要梁婉珍这个儿媳妇吗?”
陆明珠对她印象不深。
依稀记得,十弟陆长明去年带她来山顶见过陆父,是个长相很漂亮看起来也很乖巧大方的女孩子。
一十一岁吧,当时。
陆明珠还给了一份见面礼。
梁婉珍有个哥哥叫梁益生,和陆明珠是高中同学,毕业后就没见过面。
据陆明珠了解,梁家和陆家算是旧交,62年离开上海来的香江,算是来晚了,没赶上分肉吃的时代,再加上公私合营以至于元气大伤,现在还没在香江争得一席之地。
不过,陆父说他们家风挺好,对梁婉珍也比较满意,送了一套钻石做见面礼。
现在看来,他们都看走眼了。
听了陆明珠的话,陆父脚下未停,“你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两人交往了一年多,如果老十心甘情愿,我自然不会棒打鸳鸯。至于佩佩……”
他皱了下眉。
“未婚生子到底是不好听。”不符合他老一辈人的思想观念,觉得不成体统。
“是怕咱们陆家蒙羞吗?”陆明珠问。
陆父摇头,“不是。陆家传承至今,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一点小事根本影响不到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六姐,一时兴起这么做,觉得自己很聪明,等将来自己和孩子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她就知道日子没那么好过了。”
陆明珠想了想,“世道变化得快,您且等着看,您担心的压根就不是事儿!”
未来的世界里,有钱就是爷!
谁管你是私生还是婚生。
多少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女因为有钱有势而备受推崇,嘲讽的才有几个?
笑贫不笑娼。
尤其在香江的地界里,更甚。
何况陆佩佩所生只是非婚生子女,而不是破坏他人家庭和感情的产物。
陆父叹道:“就是担心也没用了。”
陆佩佩眼瞅着快生了,又不能叫她去堕胎。
“那就顺其自然吧!”陆明珠看得开,与其任由陆佩佩被未来弟媳妇或者被未来丈夫算计,还真不如自己生个孩子继承所有财产。
要不是谢君峣实在好得让自己满意,说不准自己也会和现在的陆佩佩做出同样选择。
男人又不是生活必需品。
自古以来,婚姻带给女人的伤害总要大于男人。
陆明珠穿越前生活的世界里,已经有很多小姐姐选择独美,不受婚姻的束缚。
谢君峣似是看出陆明珠的想法,夜里缠她缠得特别紧,花样百出,把自己累得早上起不来。
作为被滋润的一方,陆明珠倒是起个大早。
看了下手表,五点一十几。
陆明珠精力充沛,神清气爽,下楼到花园里呼吸新鲜空气,顺便摘一大捧花准备送给谢君峣,结果碰见贺云身穿一身灰白色棉麻衣裤,在一株木棉树下做八段锦,背挺腰直,姿态悠闲,动作极是标准。
“契爷早啊!”陆明珠以为自己早了,看贺云鬓角汗渍便知他起得更早。
贺云停下动作,伸手接过管家从旁边递过来的毛巾。
“早上好,明珠。”他眼里笑意很深,“要不要去养珠场玩?”
陆明珠睁大眼,“养猪场?”
贺云一听就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什么,不禁笑道:“养殖珍珠的场地。虽然珍珠以天然为上品,但养殖的珍珠也有不错的,值得推广,你可以看看,自己开蚌取珠。”
陆明珠刚想答应,忽然看到贺兰匆匆过来。
神色慌张,似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