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边有了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赵老爹说了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而晏舟却沉默着看着他们救回来的那位老者,又或者说是这西北的神医,他们一直在找的人——沈默文。
宋辞他们随意扯了个借口,叫赵永鸥去旁处,打算让沈大夫给晏舟再仔细悄悄。
“你们要说什么老夫都知道,无非就是他中毒的事情吧,其实老夫也正奇怪呢。”沈大夫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这毒,很奇怪。
“实不相瞒,我确实有法子帮这小子压制这个毒,但是怪就怪在这个毒,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除非……”
话音一顿,宋辞晏舟不约而同的盯着他。
“我上次见到这毒,还是在京城,那一日一位穿着华丽的女子,找到了我,说要我给人看病……”
沈大夫本以为是她病了,没想到,那人就是个跑腿的。
他随即被蒙住了眼睛,坐上了马车,被带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
转悠了许久,才见到要自己治病的人。
“那人非富即贵,而这毒,也不是一般的人想炼制就能炼制出来的。”除非是皇家的人。
沈大夫欲言又止,他当初虽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治好了那位夫人,但是却被那户人家的人给了大量的钱财,许诺再不回京城。
过了好些年,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卷入一场内斗中去了。
于是就辗转来到了西北。
这一次只是到外面办点事的功夫,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就被人给盯上了。
不过好在碰巧遇到了晏舟他们。
宋辞听的入神,“这么说来的话,那这毒就是能治疗喽?”
沈大夫点了点头,揣测道:“这位小友的毒,大约是从小就有的,只不过还未作,也算是万幸。”
平日里不作的时候,和旁人无疑,但一旦作起来,无异于刺股最新自刺骨揪心之痛。
晏舟全程不一词,乖乖的让沈大夫医治。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日都会来府上帮他针灸,这是配合治疗的药方,你们按着去抓药就好了。”
送走了大夫之后,赵永鸥才被放了进来,这次倒是没哭,但眼眶红了大半。
手里还端着一叠糕点:“喝完药之后都会特别苦,这些糕点都是甜的。”
他远远地站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晏舟笑了笑,“我一个人吃不掉,要一起吗?”
一碟子糕点刚好够三人份的。
赵永鸥站在原地没动,一直用手扣着衣服,小声道:“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要是当时被抓去的是我——”
晏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是的,是我叫你回来叫人的,咱说了我受伤不全是因为你,再说了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所以这样的话就别再说了。”
惹得赵永鸥顿时眼泪花花的,一下子扑了过去:“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宋辞:……果然是小孩子脾性。
好不容易才哄好了他。
一连着两日的功夫,晏舟和赵永鸥都和学堂告了假。
宋辞坐在一旁吃着点心,看着另外两人在那里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