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皇帝李佑堂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
唐稷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是陛下要帮自己撑撑场子啊!
带着一群大内侍卫去打仗,这压根就不用真动手,只是让这一群人往那一站,这就算是顶了天的威慑了!
“那。。。。。。陛下您,李兄您慢走,小弟就先去处理酒坊的事儿了!”
唐稷见状,也是顺着李佑堂给的台阶就着往下走。
不多时。
他便跟着伯府来的家丁,骑着快马匆匆赶到了燕郊酒坊的大门口。
燕郊酒坊大门前,十几个来自伯府的家丁,正在跟另外一群壮汉手持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当街对峙。
这么大规模的暴动,也自然是惊动了这周遭的官府人员。
按照正常情况来讲的话,官府的人在见到了开着燕郊酒坊的人是河东伯府的人之后,他们就应该会偏向于河东伯府这边,
可从现场的情况来看的话,这群周遭的官府就只是站在两伙人的中间劝架。
尤其是当地的县令的那股气势,他根本就不是来平事儿的,他始终在唐管家和另外一伙人的领头人之间左右逢源。
总之这个县令给唐稷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小子谁也不敢得罪!
也就是说,另一伙人的来头肯定也不小,八成也是非富即贵那种的。
“往后退,这燕郊酒坊是我们河东伯府的,什么时候成你们这群盲流的了?”
“再不后退,我们可就要动手了,你以为河东伯府的人都是好欺负的么!”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反正少爷和老爷现在都在朝中做官,大不了咱们就把他们一股气都打死,我就不惜老爷能让咱们白死!”
河东伯府的家丁不比寻常官家的家丁,他们大多是跟着河东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
跟了河东伯爷那么久,他们个个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们很清楚,河东伯爷唐达是一个视兄弟如宝物的好将军,这种将军能够礼贤下士,在战场上都能为了士卒们豁出性命。
在平时的生活当中,他又如何不秉承着这满身的仗义豪气呢?
“真是笑话,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河东伯府,用花言巧语霸占了我们李家的酒坊竟然还能够说的这么言之有理,我看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河东伯算个屁,你知道我们家老爷背后的靠山是谁么,那可是皇亲国戚,岂是你们这群外姓人能够比拟的!”
“识相的就快点把燕郊酒坊的房契和地契还给我们,还有这酒坊之内的东西,都要如数奉还给我们,若是再拖延半分,那就血战相见吧!”
对方的那群人在听到了河东伯府的家丁根本就没有任何悔改之意之后,顿时就直接展开了无与伦比的对攻模式。
双方的剑拔弩张的气势已经达到了最顶峰的状态,明显下一秒众人就要绷不住开战了。
可站在众人中间进行劝架的这个县令,却还是在左右逢源的说道:
“哎呀,二位爷啊,可千万别打起来啊,你们都是皇亲国戚,你们都是厉害的大人物。
若是你们两边今日在这儿打起来,那小的这个县令断然是当不成了啊!”
而正当双方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之际。
一道清脆的声音,却在不远处的街道上传来:
“这燕郊酒坊的地契和房契都在我手里,当初是你们方正李家不要,所以我才让我徒弟将这地方抵押给我作为学费的。
如今小爷把这燕郊酒坊搞得可谓是有声有色的,你们又想将这酒坊要回去?
方正李家的,你们想要的怕不只是一个酒厂这么简单吧,你们想要的,应该是小爷手中的这份红酒配方吧!”
唐稷将手伸进怀中,一张被墨水写满了的黄纸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而在见到了唐稷的所作所为之后,那群来自方正李家的打手也在片刻之间就不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