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酥:“你再想想,我们在金城,或者金城附近的其它地方,还有布下其它的蛊么?”
女侍摇头。
“我们带出来的母蛊本就不多。金城气候寒冷,蛊虫本就不活跃。维持这个小蛊房,已经花费了大量的资源和金钱。这些蛊,已经是存活的所有蛊虫了。”
齐酥:“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干活吧,不要偷懒。”
女侍这才如蒙大赦般,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退着身子离开了。
齐酥在本子上记下。
“oo7号,真话蛊?原理,催眠?
将种蛊人模拟成中蛊人绝不能违背的人。效果不错,可以利用。”
。
她写完最后一笔,把本子合上。
看下暗夜中漆黑的屋脊。
“出来吧,房顶挺冷的。”
这件事,她可太有体会了。
漆黑的屋脊一片静寂。
齐酥从枣树上摘了段枯枝,弹向屋脊。
“还不动,是要我请你?”
一个影子从房顶飞掠下来。
双臂伸展开来,风吹动斗篷,像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鸟。
虽然同是黑漆漆,绣衣使的工装,比玄鸟卫就好看多了。
只是穿着这好看夜行衣的小姑娘,脸色并不好看。
直直盯着齐酥。
“你没死。”
齐酥笑起来。
“妹妹,你不是也很高兴我没死嘛。”
“哼。”静柔冷哼一声。
“别自作多情了。虽然你现在没死,保不齐明天不会死。”
齐酥举起手。
“我能担保,我明天也不会死。”
静柔眼神阴恻恻的。
分明就还是那个会半夜站在她床头,刷的一下亮出匕的小姑娘。
“他们满大街贴的寻人启事,竟真的是你。”
齐酥:“被你现了?我其实真的很想苟住。”
但我也不知道那个神经病,杀伤力这么大啊。
…
静柔从手中拿出一截枯枝,递到齐酥面前。
“你会武?何时学的?”
她目光审视着她。
初见时,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说话时动不动就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