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了这么多,不就是让你对我感兴趣么?
齐酥托腮望着他盈盈地笑。
“有啊,法师跟我双修,则此祸可解。”
清衍怒喝:“不知羞耻的妖女!”
道慈止住他。
他就站在她面前,身量很高,整个人清冷清瘦。
是齐酥见过的最好看的和尚。
虽然穿着僧袍,但神情沉敛冷峻,周身皆是高洁禁欲的气息,反而更添了几分令人欲要渎佛的诱惑。
“不知可还有它法?”
齐酥:“有吧。不过,这个可不好说。我姨娘被绣衣使喂了尸虫丸,每隔十日就得服一次解药。我看似自由,实则枷锁附身,半点不由己。”
“说起来,我和姨娘有此遭遇,皆是因法师而起。我挂念母亲的心情,法师应该能理解吧?”
道慈静默片刻,双手合十。
“贫僧明白了。施主的母亲,贫僧会托乾京的朋友多加留心。”
齐酥展颜一笑。
“那就多谢法师了。”
道慈依旧站在三步之外,捻着佛珠,似在思量该如何开口。
齐酥对他眨眨眼。
“我之前说过自己略通医术,不如让我为法师看看诊如何?”
道慈定定望了她片刻。
“也好。”
齐酥点点下巴,“劳烦您坐下,把手腕伸出来。”
。
他的手很好看,修长白皙。
且因为长期不见光,青色脉络隐在手腕内很是分明。
齐酥把手搭在道慈手腕上诊了许久,一直沉吟不语。直到旁边的清衍实在看不下去了。
“还没好么?天都快亮了。”
齐酥慢吞吞地应:“好了好了。”
一边却又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再次握住道慈的手掌。
道慈神色未动。
思绪却莫名飘移。
飘到昨夜虫蛊作,神识内赤火燃烧之际。
清凉的气劲。她也如此刻般握住自己的手掌。
齐酥:“其实吧,我刚刚想起来,我并不通脉诊。”
此言一出,清衍一怔,继而大怒。
“那你这般行径,岂不是故意轻薄我师兄?”
谁说不是呢?
不待清衍作,她自己先说:“但是我已经摸出来了。”
摸出来什么?你摸出来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