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观南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抬眼看向白鹭仔细问道:
“大夫怎么说的?情况很严重?”
白鹭见她醒来很是高兴,突然被这么一问有些莫名,但还是一字一句回禀道:
“大夫说您动了些胎气,要喝几天安胎药。”
阮观南这才放了心,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魏景舟可怜兮兮地蹭了蹭她的手心,“你看,多危险。”
阮观南语气淡了下来,“还不是你莫名其妙疯?”
魏景舟见她脸色冷了下来,更是不敢大声说话了,“对对对,都怪我。”
随后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是嫉妒你和陆瑜亲近,还许过婚事。”
他眼睛瞟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继续道:
“你已经嫁给我了,以后能不能别和他走的太近?”
和之前梗着脖子怒吼的明明是一个意思,可现在声音小的不仔细听几乎快听不到,还带着商量的口吻。
阮观南冷哼一声,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
魏景舟还以为她是不愿意远离陆瑜,眼睛里的光都黯淡下来,心里闷闷的疼。
可如今也不敢对着她泄出来。
就在魏景舟快被自己的想象醋的不行的时候,阮观南这才开口道:
“先不说我和陆瑜并没有什么,就算是有,你在外面逛青楼,我和从小认识的朋友喝盏茶也不成了?”
“我没有!”
魏景舟大喊冤枉,然后声音立马低了下来,“我没有逛青楼。”
“那天本是想给你买些饰哄你开心,可周呈那个王八羔子说光送饰没用,诓骗着我找了解女子心思的人,然后把我带到了青楼里。”
魏景舟语很快,生怕阮观南误解他,
“那天只是请一位姑娘过来解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令书可以替我作证,再不济整个伊人坊的人都可以证明。”
魏景舟眼巴巴地看着她,“没娶你之前,我都在女色上没乱来过,更何况娶了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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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魏景舟忙不迭点点头,“骗你天打五雷轰。”
随即反应过来什么,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所以你那日提起纳妾,并非是因为陆瑜,而是看到我去青楼的缘故?”
“这跟陆瑜有何干系?”
阮观南眼带疑惑,“你那日前脚逛青楼,后脚又为那个春柳抱不平,这不是想纳妾是想干什么?”
“我又冤枉!”
魏景舟小声为自己叫屈,
“那什么柳的在我去找你之前,哭着说惹你动气了,我不想在你面前提及陆瑜,只能借由她问问你为何动气罢了。”
阮观南没好气道:“还能为何?说我惹你厌弃,不讨你喜欢,还想给你做妾生孩子,我罚她不是应当的?”
魏景舟脸瞬间黑成了锅底,“她算个什么东西?果然脸大。”
他觉得把人撵出去惩罚还是轻了,然后想到什么很快反驳道:
“谁说你惹我厌弃了?明明是你对我忽上忽下,我连回正屋休息都得争得你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