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书有些疑惑,然后憨憨地挠了挠头,“小的也是和您一起回的府,剩下的事儿还没来得及打听。”
魏景舟见半天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声音都高了几分,直接问他,
“后院儿可有遣人来请?”
令书摇了摇头,“公子,并无。”
他刚说完,没等魏景舟变脸,书房的门就被敲响了,“二公子,夫人请您……”
下人还没说完,面前的门就陡然从里打开,传话的下人都被他这一出惊的连连后退。
魏景舟看向不远处立着的丫鬟,理了理衣袍,拿着扇子朗声道:
“既是派人来请,那本公子就去一趟。”
说完就大步往后院儿的方向走。
看似慢悠悠,实则后面的令书差点没跟上他。
魏景舟到的时候,阮观南才吃完晚膳没多久。
他视线触及到近半月没见的人,这么多天烦躁的心好像突然平静了下来。
女子在灯笼下美的越朦胧出尘,魏景舟站在院门口静静看着她,不忍打扰她的惬意安宁。
阮观南顺着白鹭的视线看向门口,这才现魏景舟已经来了。
以往哪次去请不是磨蹭到就寝的时辰才来,今夜这么早,着实让阮观南有些意外,开口唤了他一句,
“夫君,为何不进来?”
魏景舟本就一直注视着她,猛地和不远处的她对上视线,他竟觉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
极力忍住莫名的情绪,刚抬起腿准备进门,陡然一声轻柔婉转的‘夫君’入耳,魏景舟险些一脚绊在门槛上。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她如此唤他,为何独独这次感觉有些不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半边身子好像都酥酥麻麻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赶忙‘唰’的一下打开折扇摇了几下,“刚刚那个位置凉快些,我多待一会儿。”
阮观南被他这一连串奇怪的行为搞得有些懵,但也没有追问,点点头应和他,
“夫君喜欢可以多站一会儿。”
魏景舟一噎,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这次魏景舟收拾的很利索,早早回到了房间。
阮观南沐浴好进来的时候,看到他正站在梳妆台前,不知在看些什么。
魏景舟看到她进来,刚松缓下来的身体陡然变的紧绷。
看到人走过来,他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
反应过来后,魏景舟心里恼恨地暗骂没出息。
等到两人都坐到床榻上时,阮观南散开半干的长披在肩上。
她微微抬起身,魏景舟瞬间双手死死地握成拳,紧张的呼吸都有些缓慢。
谁知阮观南只是脱掉绣鞋,然后独自到了床里侧躺了下来。
看着魏景舟一动不动的身影,她脸上有些疑惑,“夫君,怎么了?怎么不上床休息?”
魏景舟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背对着她的脸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就来!”
床帐落下,二人安静地躺在同一张床榻上,彼此间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再次闻到这熟悉又诱人的香气,魏景舟身体难以放松,脑海里更是乱糟糟地不知想干些什么。
等他做好准备开始蠢蠢欲动时,侧头一看,旁边的人呼吸清浅,显然已经快睡着了。
魏景舟脑子一抽,直接不管不顾地伸手把人揽了过来,压在身下。
阮观南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魏景舟极力忽略头顶上惊诧的视线,闷头扯开她腰上的系带,
“尽一下为夫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