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舟想到先前在前院信誓旦旦说“绝不洞房”,转头就该做的一样没落下。
而且开头还被那女人强行按在床上,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脚步迈的飞快直接回了前院,一夜翻来覆去,难以安眠。
而正房里,阮观南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
彩儿见新妇敬茶的时辰快到了,赶紧把人叫起来梳洗打扮。
侯夫人派来的嬷嬷一早就候在外间,见新妇已经起身梳洗,赶紧上前把喜帕收了起来,然后回去向侯夫人复命去了。
彩儿服侍着阮观南去浴房沐浴,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以及被疼爱后初为人妇的娇媚模样,脸上不由得带出了一丝震惊。
昨夜新姑爷都气的快要杀人了,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陪着大小姐一起受罚的准备。
没成想竟然无事生,大小姐还能顺利和姑爷洞房!
她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敬意,暗暗决定一定要对大小姐言听计从。
直到阮观南梳妆好,魏景舟才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目标明确地直奔椅子而去。
屁股还没坐稳,阮观南就抬手抚了抚髻,淡淡开口道:
“妾身好了,走吧。”
魏景舟抬手欲倒茶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梳妆镜前端庄温婉的女子像是在看鬼一样。
不过很快,他就被眼前女子的新妇装扮吸引了目光。
昨夜勾的他心痒的青丝全部梳起,露出了整张小脸儿。
面容精致漂亮的毫无瑕疵,只单单是在青涩中又增添了几分已为人妇的妩媚,更加夺目。
他脑海里不由得闪过昨夜的亲密场景,魏景舟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微微仰头就大步迈出了房门。
阮观南跟着他一起往正院走去。
路上,魏景舟看似在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实则一直在用余光观察旁边的女人。
看着她端着大家闺秀的温婉模样,步履优雅地迈着步子,连嘴角好像都带着大方得体的微笑。
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前后言行举止能反差这么大?
如果不是背上隐隐作痛的血痕,他甚至都要怀疑昨天是不是被气坏了脑子,产生幻觉了。
等魏景舟回过神,现两人走着走着中间的距离就越拉越大,宽的足以容纳下令书和彩儿两人。
他严重怀疑自己是被嫌弃了,阴阳怪气道:“怎么昨夜不见夫人有如此觉悟?”
魏景舟突然开口和她说话,阮观南有些意外。
一大早就见他摆着个臭脸给她看,还以为这人不屑和她交谈。
虽然这嘴还不如不张。
阮观南笑着回应他,“看夫君步伐不拘小节,妾身怕挡了您的路。”
魏景舟的走姿并不像大家公子那般不急不缓,从容优雅,反倒是多了几分随意和洒脱,不过并不难看。
但这话听在魏景舟耳朵里就又变了味道,这是嫌弃他走没走样儿?
魏景舟气结,“既然怕挡了本公子的路,那夫人何不从墙上走?那里绝对挡不住。”
阮观南已经看出了这家伙在故意找茬,脸上保持着温婉的笑,
“夫君,敬茶要迟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说完就率先往前走去,不想搭理他。
等快到正院厅堂的时候,两人下意识拉近了些距离,一起走了进去。
……
回学校的那个宝子你还在吗?我提前出来你还能看到吗?
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