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多我都是同样的c呀!”
“。。。。。。。”
充固巴图鲁沉默。
这次他心中却火不起来了。
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真的太强了。
‘强者就是要狠狠地羞辱弱者’——
这是他们常对明狗说的话。
“住手!不然我们就杀光这些明狗!”
建奴骑兵小头目心思动的很快,连忙抓起一个明人威胁。
很多明人都吃这套。
所以他们经常绑着明人攻明城。
他现在真的肠子都悔青了。
自己如果直接坚定执行命令。
在这个男人于农户家昏迷的时候就一刀干掉。
哪还有这些事!
如今惹出这样的岔子。
他的下场已经只剩一个‘死’字了。
纪尘动作停住,微微偏头。
莫名其妙!
你抓的是他,凭什么叫老子放下刀?
这群野猪怕不是傻子。
纪尘桀桀桀的笑:“口桀。。。。。。那你们便去尝试吧,跟着,你们将会被我屠杀,被我用最惨烈的手段——撕碎屠杀!”
“野猪,你们已是死定了的。”
他特地放慢了度,缓步上前,折磨建奴的内心。
“住手!”
有野猪颤抖着身体对他嘶吼。
“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明人素来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想害死自己的恩人吗?”
一中年汉人被强行抬起头,眼神呆滞,努努嘴,嘴里刚吃过火龙果般通红,大着舌头开口:“我。。。。。。。”
中年大叔脸上麻木又凄惨,有种比祥林嫂还苦的感觉,充满了无力。
下一刻。
男人的态度骤变。
极度愤怒,双眼赤红,不见悲喜,唯有滔天的恨意与愤怒,嘶声怒吼:“不用管我!杀光这些建奴。。。。。。。”
未能说完,他身旁的建奴猛然动手。
一拳轰在中年男人的腹部。
“噗!”
一口血吐出,男人瞬间瘫软。
然而,他的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意,还有解脱的愉悦。
他在求死。
他早就想死了。
因为他作为儿子没保护好父母,作为丈夫没保护好妻子,作为父亲没保护好孩子。
只是没成功。
他也想过反抗。
可他只是一个老农民,朝廷天天征收,建奴天天来打草谷,终日食不果腹,面黄肌瘦的老农民!
如何与那些天天吃肉、训练有素的骑兵相抗衡?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仇人们欢呼,把自己称作两脚羊。
毁掉自己经营多年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