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周老原名周仓,是边关老将,当年萧关一战受了重伤,陛下感怀其忠勇安排到了盐政,这一呆就是十年。”
哦!
原来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这老者与其他盐官不同,原来人家根本不屑同流合污。
萧沐云淡淡一笑,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走向了老者。
递酒杯给老者的同时,沉声说道:
“周老英雄,江山不负英雄泪,且把利剑破长空。故人已逝,我等不会忘记他们!这一杯酒敬边塞故人!”
“边塞故人。。。。。。”周仓老眼一颤,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随即接过酒杯,“好,这杯酒敬边塞故人!好好好。。。。。。”
咕嘟咕嘟。。。。。。
周仓一口气将酒饮下,随即放声大笑。
“好小子,许久没人陪老汉我喝一杯了,痛快!老汉刚才眼拙,差点看错你了。”
萧沐云淡淡一笑。
“无妨,以后周老英雄想喝酒找我便是!”
说罢,萧沐云转头看向袁桐。
“袁大人,本公子已经做完边塞诗,下面轮到你们了!本公子可以给你们两炷香的时间,够意思吧!”
嘶。。。。。。
刹那间袁桐嘴角一抽,瘫坐在了椅子上。
作诗?
做个毛线诗?
你特么将一名边塞老将都感动哭了,别人还怎么做?
真当其他人是诗圣,随口可吟诵出千古绝唱。
流水桌上的人也都快急疯了。
那张欠条不是一百两,也不是一千两,而是九万八千两纹银。
如果不能赢过萧沐云,他们二十二人倾家荡产都还不起。
这该如何是好!
“诸位大人,快想想办法!”
“诸位快作诗,不然我等都要完蛋了。”
“怎么办,就算我等穷尽一切,都很难越这诗!”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九万八千两纹银啊!就算我耗尽一生,估计都赚不到,呜呜呜。。。。。。”
。。。。。。
见众盐官都这副鸟样,鹤风心都凉了。
他一把拽住吕世源的袖口。
“你们不是很厉害吗,出口成章,怎么都哑巴了,快想啊,快。。。。。。”
“本官。。。。。。本官做不出来啊!”吕世源说话依然带着哭腔。
一时间,屋内争吵声、喊声、哭声不断。
然而就在此刻,突然一声喊声响起。
“别慌,这诗不能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