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儿,随我来!”钟迟带着钟愈来到樊禁身旁。
钟迟向樊禁行了一礼,樊进略感诧异,简单回了一礼,钟迟口吻委婉:“阁下,可是火都三大将之一的樊禁,樊将军?”
“正是,难道你我相识?”
“并非如此,在下钟迟,此乃顽徒钟愈,方才我听那人称你樊将军,将军之名,我早有耳闻,只是无缘相见,故此特来结识。”
“原来如此,不妨共饮一杯!”
“请!”
五人共坐一桌,钟迟先问:“这两位小友是?”
“于析。”
“析梦。”两人分别拜道。
“幸会。”
“钟迟兄弟是居于炎羽城中吗?”樊禁问。
“近些年基本是在此处定居了,当然,偶尔带着顽徒出去历练也是有的。”
“相识即是有缘,来,共饮一杯!”樊禁举起茶杯与钟迟一饮而尽。
“说来我年轻的时候自认为有几分修炼天赋,就一心想要参军,要真是那样,你我今日说不定就是同僚了呢!”钟迟略带几分自嘲的意味。
“那又是因何故没有参军呢?”
“这都怪我,耽误了师傅的前程…“钟愈表现的十分失落,钟迟见状赶忙安慰道:“不要说这种话,是我心甘情愿的。”
“到底生什么?”
钟迟长叹了一口气,看向钟愈,说:“我与钟愈本是同乡,十多年前,我们的村子惨遭恶人屠戮,我平日里在外修炼,当时并不在场,至于钟愈,也因外出采药而幸免于难,但我们的亲人、同乡全部遇难…”
“竟有这种事生,那你可曾报官?”
“自然,那伙恶人很快就被剿灭了,但这并不能挽回村民们的性命,而我与钟愈则算是同病相怜,当时他还小,我便让他拜我为师,从此带他一路修行,也就放弃了参军。”
“听来确实遗憾,不过也不能说全是坏处,至少要自由些。”
“确实,与愈儿一同游历这方天地,无拘无束,的确还算不错。”
于析在一旁听着,对于钟迟的实力越好奇,便问:“敢问钟迟前辈,您现在是何实力?”
“哈哈,钟某不才,前些日子刚刚突破至壬辰级。”
“壬辰级!”于析和析梦一同惊道,本嘈杂的茶馆顿时鸦雀无声,两人略显尴尬,双双低下了头,而周围也逐渐恢复正常。
“那钟愈呢?”樊禁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