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莫满脸疑惑走进偏房。
只看了一眼,眉头便皱起来,又伸手抚了脉搏,眉头皱的更紧。
言道:“他不过身子尚有些弱,并无其他不妥。”
一个王府随从头子模样的,立刻不依了:“胡说,你是不是郎中?我家世子爷都吐血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你竟然说他没事!”
“你们即便要找个人过来冒充郎中糊弄我等,也该找个像一些的,就你这年纪轻轻,嘴上无毛的,也敢来冒充?是没有照镜子,还是当我们是傻子?”
面前这个年轻俊美的公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郎中。
“啊——”随从话音刚落,只听得身边一声惨叫。
出叫声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主子秦越泽。
秦越泽此刻正屈身伸出一只手,抖动不已。
仔细看,那食指尖上,不知何时,竟然被扎进了一根银针!
“疼,疼,疼——”秦越泽不仅手抖,面容也跟着扭曲起来。
随从头子吓得白了脸,三两下上前,帮着秦越泽拔出银针。
“世子爷,您没事吧?”
“我,我……”秦越泽语塞,不知道此刻究竟该说没事还是有事。
这个蠢货,这问题真是难为他。
说有事,只怕这姓风的再冷不防来一针。
说没事……不是就没理由继续待下去?
左右为难之下,秦越泽只得抱着手,继续哎吆哎吆喊疼。
随从头子转过头,怒不可遏的看着风云莫:“好啊,竟敢当着我的面儿对我们世子动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说着,就喊了屋外的两个随从进来,欲对风云莫动手。
风云莫眼疾手快,三两下将冲进屋来的两人打倒在地。
又手起针落,将两支细长的银针插入了两个随从的间,两个随从顿时便动弹不得。
随从头子完全没料到风云莫竟然如此了得,不自觉往后瑟缩。
秦越泽也是一愣,不敢再喊疼。
姓风的看起来可不止是个郎中,这身手倒是比他这些个随从强上许多…
风云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冷道:“我看不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而是有人吃了狗胆,否则,怎么会吐出狗血呢?”
风云莫说罢,一双细长的眼睛犀利的看向秦越泽。
秦越泽顿时结巴起来:“你,你,你现了……”
风云莫冷哼:“风某一眼便可辨别数十种动物血,人和狗的虽是相似,可无论颜色还是气味都截然不同,休想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屋外的沈轻因听得此话,立刻吩咐齐护院等人:“将这帮不之客请出去,若敢再来,拉他们去见官!”
“是!”齐护院也早已听到屋里的对话。
此刻真是心潮澎湃。
刚刚那些人口口声声的污蔑他们,说他们打伤了世子爷。
好啊,却原来竟是狗血!
齐护院几人进了屋,将那几个随从连同秦越泽一并从屋里推了出来。
秦越泽出了门,一眼看到沈轻因,顿时激动起来。
“因因。”他叫了一声,就朝着沈轻因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