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自恋话语的苏渔:“……”
她神情一言难尽的看了那只大狮子一眼,摇摇头,将视线收了回来,牵着任青的手走下楼梯。
在任青去帮苏渔把饭菜端出来时,苏渔走向窝在一旁的白色大老虎,上前摸了摸他顺滑的毛。
迅羽睁开眼睛看她,虎头往她怀里轻轻埋了埋,轻声呢喃:“渔渔,好累。”
苏渔心疼的摸了摸自家大老虎,柔声开口:“那今天就不要外出狩猎了,在家里好好休息。”
战斗了一晚上,就算他们精力再足够,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迅羽轻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苏渔没吵他,放轻手脚在他身上摸了摸,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确认他没受伤,才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转身往正沉睡的兰弃身边走去。
变回兽身的兰弃睡觉时格外没有安全感,他用两只毛乎乎的爪子捂住脑袋,将脑袋藏在爪子下面,将自己团成了一个黑白毛球。
苏渔走到兰弃身边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露在外边,那毛乎乎,圆滚滚的尾巴。
看着那看起来软乎乎的尾巴,苏渔忍不住伸出了恶魔之手,抓着它放轻力气捏了一下。
还挺软……
她这一捏,直接将熟睡中的兰弃惊醒了,他连忙抬头,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在看到正对他尾巴为所欲为的苏渔时,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下来,耳根子刷的一下红了。
“渔渔……别捏。”兰弃忍不住动了动尾巴,忍着那上面传来的酥麻,哑声求饶。
对于兽人来说,尾巴和耳朵都是他们的敏感处。
要是雌性触碰了他们的尾巴,那就是……在对他们释放出,想要交尾的讯号。
兰弃现在格外庆幸自己是趴着的,要是是站着,让渔渔察觉了他的身体变化,他得要尴尬死。
苏渔看着他整只兔子像要烧起来一样,眨了眨眼,忍不住又捏了一下,轻声问他:“不能捏吗?”
兰弃被她捏得整只兔子都要跳起来,他死死的遏制住身体的本能,动了动三瓣唇,小声开口:“也不是不能……就是,我们下次,独自在一起的时候,再捏,好不好?”
苏渔也不忍逗他太过,乖巧的把手收了回来,略微遗憾:“好吧。”
“那我不捏尾巴了,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苏渔嘴上说着,手上已经动作起来,把这只大兔子从头到尾都rua了一遍,直将他rua得浑身软,羞得用爪子捂脸,才心满意足的转而往祈白的方向走去。
祈白离他们的位置很远,直接靠在小茶厅旁边。
许是昨晚消耗的精力过多,苏渔走到他面前时,他都还没醒过来,只是耳朵细微的动了动,那双澄澈的大眼依旧紧紧闭着,唯有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抖。
相比浑身都是毛茸茸,不好检查的迅羽和兰弃,祈白这里想要检查伤口,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苏渔一眼就看到,祈白腹部上那几道血色伤痕,那上面的血已经止住了,只留下了略微红肿的伤口。
苏渔红唇微抿,心中升起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感,更多的,是有些心疼这只羊了。
就算是被她明确的拒绝过,他依旧坚定的守在她身边,没有半点怨言。
如今还为了她,跟兽夫们一起深夜外出驱逐流浪兽……
苏渔的心也是肉长的,这段时间,她也将祈白所做的事看在眼里,说心里半点没触动,那是不可能的。